他很想像妻子嘱咐的那样多查多看,要小心周围突然跳出满屋子的大汉。
可是阿沅都在哭了,他好心疼,回过神来,手就已经放在妻子衣间了。
瘦了好多,可是仍然很好摸。
阿沅求他了,雪雪本来也要忍耐不住了,听了那两句猫儿一样弱的话,还叫自己名字,他本来就不多的头脑顿时燃烧殆尽。
要先吻。
宋沅已经奋力抵抗了半个多时辰,却只等到一只温凉的大手,轻轻地拂过他潮热的脸颊。
他混沌的头脑中还有一抹残存的清明在自,bao自弃地想,真的很像。
他丈夫的手也这样大而凉,脸颊埋在里面,仿佛能嗅见雪山上的干冷气味。
可是他紧接着就痛斥自己,羞耻的热泪跌进来人的手掌。
他的手怎么能同样温柔。
置信、欣喜若狂的情绪。
婢女恍惚间觉得这房间整个被他给照亮了。
于是这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啪的一声再度关上了。
人类闻不见的满室生香中,雪雪几乎溺毙其中,他刻意被教习出来的雍容雅步无影无踪,换做大步直奔,直到涌到了榻上人面前。
宋沅昏沉间觉得自己已经濒死了,突发的高热经了淡黄药粉镇压,原先是有些用处,可他忘了还有一剂魔族药在他暂时的抚慰和另一味药中蛰伏着,淡黄药粉对热毒派上了用场,却放开了先前被镇压的药性,他身子骨弱,也根本经不起两剂重药,被魔族专程配制的药物弄得浑身绵软,压制过的药性早已将他浑身走遍,来得不仅汹涌,更难以抵抗。
贵
紧接着,那点冰凉轻车熟路地摸索起来。
宋沅睁不开眼,不知自己潮乱的乌发,湿红涔汗的面孔,剧颤的睫羽和散乱的衣襟如何诱惑前来的贵客,衣间游弋的手掌带来熟悉的温凉,是缓解的灵药,他拒绝不了,甚至放荡得献出,渴求更多,他觉得羞愧,耻辱,泪水涔涔从他眼角沁出,微微张开的唇瓣里面只能胡乱逸出一些滚烫的、断断续续的挣扎。
“要雪雪不”
雪雪想不到世事居然如此艰险,听了友好的女人的话前来,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妻子等着自己。
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嘴也红红的,湿红的脸上涔着汗,空气中都是一股极其诱蛇的味道。
朦胧中他似乎望见床头站着一个很是高大的人,身形浑似自己朝思暮想的丈夫,可是,可是他没有白发红眼,偏偏又有两条腿
他手中还攥着那只光滑锋锐的爪刺,可是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无了。
他在哪里,他究竟是被救下了,还是落进了又一双魔爪。
这张床上的布料不比魔宫,粗糙的布料里却沁足了他的泪水。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逃出来,却是为了让谁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