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闻言心尖颤,但很快就平复下来,他直自认是师门中无关紧要人,自然不会相信这话,只面起身面平淡道:“你不必再叫师兄,呈阮呈星已经将东西送到,助他回也几乎丢性命,算作偿宗门恩情,若无旁事,便”
洛浦云愣,但毕竟经手事多,马上转道:“那,那好,不过往日受师兄照拂良多,师兄有什事情要办,在此处待有些时日,说不定能助你臂之力。”
宋沅犹豫不过瞬,到底对雪雪担忧冲破面对故人尴尬:“在寻个人。”
洛浦云眉梢动,寻人,也就是说这几年宋沅是有伴儿。
“他生得高大,相貌英俊,着玄黑大氅,戴青玉冠。”
含笑,身量秀颀,神清骨秀,曾经还听说有梵净山圣僧赞他天生佛相,欲渡他修佛。
梵净山供佛像各个肥头大耳神情冷漠,反正凝清剑宗人是看不出来哪里像,当时差点没掀桌子。
但也不比现在漂亮。
从前宋沅师兄虽说天资不俗,但他师兄乃是出身名门、异火淬剑谢点衣,师弟又是被赞作翩若飞鸿不世天才阮呈星,夹在中间,他性情又温吞迟钝,自领玉恒峰杂事,似乎也不得师尊玉恒君喜爱,唇间虽然带笑,眉眼总是郁郁,身材也瘦削,使得十分容色也折损成八分。
可现在,洛浦云说得喉头发干,啜口茶水。
洛浦云闻言沉思片刻,才道:“此人倒不曾见过,不过此地偏远,这几日风平浪静,无甚不妥,不过个月前,有伙修为高深朱衣人前来,但两天前就匆匆离开。”
虽说他驻扎在此处,但到底此处不是凝清剑宗属地,在查探到确切消息之前并不会轻举妄动,只是此处并非什富饶要地,偶尔来修士便十分显眼。
宋沅脸色变,两天前,不正是雪雪下山日子吗?
“朱衣人?你可知道他们都是
不知道这几年他在什地方过活,周身灵力淡薄得几乎没有,但两颊居然不再瘦削,有好些软肉,肌肤虽白却莹润光泽,曾经发白唇瓣如今红润,乌发不再恪守门规,只是简单束着,细碎柔软小头发肆意舒展,显出种在宗门时不曾有迤逦风情来。
此刻他垂着睫羽,并不回话,只盯着眼前盏茶水,轻轻说道:“那,你邀上来,就是要说这些吗?”
怎?洛浦云怔,往日宋沅师兄对宗门依恋不可谓不高,简直是处处维护,因此他满以为此行最大难处就是找寻这位生死未卜师兄。
可是对方虽然如预料中虚弱无力,却远没有对宗门渴盼。
“这,宋师兄,宗门上上下下都记挂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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