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来到客房层,电话就响,小郑看到来电显示号码很意外,下意识地说出来:“是少爷。”
叶老先生示意他接:“不是回房休息吗?怎还给你打电话。”
小郑接起电话说两句就挂断,有些茫然地看着叶老先生:“少爷说客房床塌。”
叶老先生和旁田老也很诧异:“好好床怎塌?”
只有旁田园远双眼冒精光,闪现到小郑旁边:“床塌!和你去去看看怎回事!”他想求证下是不是自己想那回事。小郑没他思维活跃,点点头:“可以,田少爷。”
再不济偏下头咬他耳朵也行啊!为什咬他嘴唇?难道自己智商逃跑成功吗?
伤口是真疼,但周围温润触感也是真软。
温温润润软慢慢麻痹尖锐疼。
叶修忱下意识地松开他手腕,瞬不瞬地望着自己身上人。
重回自由,沈星淮立马从他身上弹开,路倒退,直到小腿撞在椅子上才停下来。
受不住打击,咔擦,条腿断掉。
沈星淮压在叶修忱身上,手却还被他钳着。
床面失去平衡,连着他也重心不稳,又没有手可以撑着,根本起不来:“放开。”
叶修忱这时还该死带着冷笑:“说不和动手,就放你。”
沈星淮喘着粗气,又开始挣扎,但床是斜着,他现在头底脚高,反倒是越挣扎离越叶修忱越近,已经和他面对面
将两位老人安顿好,小郑带着田园远上二楼。
沈星淮那间客房门开着,俩个人在屋里伴着破床,大眼瞪小眼。
小郑愣在门口,看着碎裂床腿:“折呀?”
他身后田园远探出头,眼睛叽里咕噜地瞄着两个当事人,最终视线停在叶修忱破唇角上,眼中精光更盛:“咬破呀!”
小郑经他提醒,视线也投向叶修忱,刚刚迷茫不解眼神瞬间变得清明,不用问,找到床坏
叶修忱也撑着胳膊从床上起来,舌尖扫下他刚刚咬出伤口:“小狗。”
“放屁。”
沈星淮幽怨地扫眼他嘴唇上自己留下伤口,又看看他身后坏掉床:“都怪你,这怎办?”
叶修忱也瞄眼,拿出手机:“让小郑来处理。”
时间不早,叶老先生和老朋友也聊累,小郑推着他起送田家祖孙回客房休息。
叶修忱就那揶揄地看着他,还在说风凉话:“服个软,放……嘶!”
唇瓣上刺痛打断他话。
沈星淮被气得脑子糊涂,看着他叭叭叭那张嘴格外碍眼,口咬上去。
沉锈味儿在齿间爆开他才回过神,自己干嘛要咬他嘴唇?!?
脸不能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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