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秦朝意关系不好时候,天天想着当两人粘合剂。
现在关系好不容易好点儿,又开始作。
秦太太却笑嘻嘻地:“跪。他现在就跪着给你搬花呢。你不知道,跪姿势可标准。”
秦朝意:“……”
她可真是信她妈邪。
秦太太声音中气十足,“朝朝,什事?”
秦朝意:“……”
那颗悬着心才算是落回肚子里。
不过担心太久,她语气实在算不上好:“你干嘛呢?不接电话。”
“煮糖水。”秦太太诚实回答:“你爸刚才给搬花淋湿,咳好多声,怕他感冒。”
而她妈也就是看上去温柔,骨子里倔得很。
她爸更是,老顽固个。
秦朝意连着发几条,都没应答。
又给秦教授发条。
也没回复。
旁,脱掉湿漉漉衬衫,里边老头衫都已经贴在身上,却干劲儿十足,只不过嘴上还倔强着:“既然你都求,就勉为其难帮你下。”
秦太太转身,翻个白眼,声音却是甜腻腻:“哎呦,谢谢老公呀。”
秦教授乐呵着去搬花,动作麻利。
秦太太趁他不注意瞟眼,露出尽在掌握表情。
小样儿。
“少听她胡说。”秦教授忍不住出声:“那是她求,才勉为其难帮她。”
“呦。”秦朝意也很久没听到秦教授声音,忍不住搭茬:“帮你老婆搬花,可真是委屈你。”
“和好?”秦朝意问。
秦太太才想起自己刚才撒个弥天大谎,低咳声:“也不算吧。你爸走到公交站找,又下着雨,们两个这大岁数,在那边拉拉扯扯不好,让人看见还当们两个老不正经,把年纪还在雨里上演琼瑶戏,就跟着他回来。”
“给你跪吗?”秦朝意问。
秦太太那边开着免提,刚好秦教授搬完花走出来,听见这话愤愤得瞪自己老婆眼。
成天嘴上没个把门。
秦朝意干脆给她妈打电话过去。
外边雨下得小,风气势也渐弱,街道上空无人,只有摇摇欲坠昏黄灯光。
场大雨将这座繁华城市清场。
悠长铃声响很久,久到秦朝意以为对方不会接起来,而她已经踱步到门口,准备开车回家看看情况。
就在她要开门时,电话被接起。
都这多年,还能拿捏不你。
不过也真怕他那体虚身子真感冒,到时候还得自己伺候,从房间里拿换洗衣服过来,又马不停蹄去煮姜糖水。
直就没看手机。
自是不知道秦朝意给她发消息。
而秦朝意迟迟没得到回复,坐立难安,担心两个人真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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