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时过境迁,她竟然说看着别人的脸,就足够有欲望。
程时雨不再是她的唯一。
也可能,从前也不是。
虽然她那会儿为了哄自己上床,总像来撒娇的小猫一样蹭在怀里,在她颈间啄一下,“姐姐,我真的是初恋。”
那张甜美的脸可太有欺骗性了。
但钟灵脸上的笑意不减,丝毫不让程时雨看出来她在演。
“应该算。”钟灵啧了声:“她也就长得漂亮,活儿不行。”
钟灵目光飘忽,还不习惯在这种事上吹牛。
但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为了气死程时雨,硬是吹道:“不过看着那张脸,就足够让人有欲望了。”
程时雨忽地想到,之前在一起时,钟灵也会摸着她的脸,用哭腔说:“姐姐,看着你的脸,我就会湿。”
几乎一个字就是往程时雨脸上扇一个巴掌。
说完之后程时雨的眼睛都泛了红。
平日里那张淡漠到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表情复杂。
潮热的掌心张开,空气里却密不透风,像是织了一张细细密密的网,把她整个人都笼在里面。
手指一次又一次蜷缩又伸展,却还是找不到力气。
把裤子也脱掉扔在一边。
白皙笔直的腿随意搭在白色床单上,亮眼的白炽灯照上去,竟是有些刺目的白。
程时雨的目光一时移不开。
而那条白皙的右腿膝盖下方,有一道很长的疤痕。
看上去触目惊心。
尽管程时雨总是想着不要信不要信,这熟练勾引人的样子一看就不
最后一个字都被程时雨弄得颤抖。
那哭腔很迷人。
而钟灵不管在哪,都是说骚话的高手。
尤其是在床上,有时程时雨见她累了,本想绕过她,结果就因为她那些嘴欠的骚话,会做一次又一次。
而程时雨也热衷于听她哭着喊姐姐,哭着求自己。
所有的劲儿好像都聚在了一个地方——心口。
那股劲儿恨不得此刻将正在挑衅的女人压在床上,撕碎吞没,拆骨入腹,融为一体。
两人无声的对峙持续很久,正当钟灵觉得无趣,准备开口赶人时,程时雨却忽地问:“热搜上那个也是你前任?”
钟灵:“……”
是个屁。
钟灵却懒洋洋地,接着刚才的话说:“总之,我又不是什么圣人。”
“我有欲望。”钟灵抬眼看向她,精准地踩在她最怒的点:“你知道,我欲望比较大,总得找个人满足。”
钟灵不怕死地继续挑衅:“我有需要,刚好她们能满足,多谈几个也没什么吧?”
“我又没有劈腿。”钟灵尾音放轻,勾唇轻笑,甜美的脸上多了几分妩媚,“你说呢?前前前前前前前任。”
一连几个前字,说得缓慢,几乎是一字一顿地从她嘴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