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雨却闷着声音道：“可能也快走
。”
说完呼吸声便变得绵长。
似是睡熟。
程时雨
睡眠也是洛月极为羡慕
点，说睡就睡。
可偏偏她在睡前给洛月抛个令人失眠话题。
“那是意外！”程时雨辩解：“谁让他在
睡着时候进房间？”
洛月犯困，边打呵欠边哄道：“是是是，都是他错。”
程时雨这才作罢。
在洛月昏昏欲睡时，程时雨忽地开口问道：“月姐，你说秦小姐什
时候离开月亮岛啊？”
洛月思绪又清醒些，声音清冽：“不知道。”
洛月怕被闻出来，刻意喷点儿香水。
她从来不喷香水，所以是从秦朝意包里拿。
也幸好她喷香水。
“香水吧。”洛月把她被子扔过去，“你这鼻子还挺灵。”
程时雨和衣往倒躺：“没有什能骗过眼睛和鼻子。”
跟着起身：“那就都睡吧，明天回去时候也有精神。”
众人把火扑灭，把烧烤架放到车上，剩下东西都由程时景收。
秦朝意睡得是程时雨和洛月帐篷。
即便喝多酒，睡相也很乖。
刚才洛月怎放她，她就是怎睡，动都没动，甚至连表情都没变过。
已经酝酿好睡意烟消云散，洛月睡在中间，边是背对着她程时雨，中间隔开很远距离，边是平躺着睡觉秦朝意，平日里冷脸在喝醉酒睡着后不见踪影，反倒平添几分优雅气质。
洛月侧过身盯着她看好会儿，尔后借着月色凑过去，在她嘴角亲下。
“总觉得她待得够久。”程时雨说。
在黑暗中，秦朝意匀长呼吸声都变成背景音。
洛月问：“你希望她走？”
“跟有什关系。”程时雨翻个身，呵欠连连：“只是觉得除咱们这些人，没谁会直待在月亮岛。”
“颜辞不就是例外？”洛月说。
洛月也躺下，离她稍远，还给她划条线：“礼貌之线啊，晚上别越过来。”
程时雨也知道自己睡相不好，无奈道：“睡着也不由啊。”
“夜里你要是被伤害。”程时雨说：“就把推醒。”
“得吧。”洛月笑道：“可不想像你哥样，因为喊你起床就折条胳膊。”
程时雨：“……”
程时雨进帐篷就皱皱眉，毕竟是警校全A优等生，她嗅嗅空气，纳闷道：“月姐你闻到吗？”
洛月微怔：“什？”
程时雨仔细嗅嗅：“有点点怪味。”
洛月：“……”
洛月之前用湿巾把自己每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但刚帮秦朝意弄完，确实残留点儿旖旎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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