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不动声色地回应，还纵容秦朝意在她唇上咬
下。
完事后，秦朝意还
本正经地说：“软
。”
洛月低笑：“还有呢？”
秦朝意反问：“还有什
？”
说着凑过去，“
再感受下。”
甚至秦朝意知道这是洛月说话习惯。
她总是习惯性反问。
洛月却抿下唇，“不知道。”
她说：“你感受过，所以问你。”
气氛忽然变得暧昧，带着几分潮湿热。
洛月继续道：“还挺在意。”
加修饰词以后话更加顺耳，秦朝意忍不住翘嘴角，但很快收敛，生怕洛月看穿她小心思。
秦朝意佯装郁闷，“那你为什直不说？”
洛月沉默。
是不敢说，不能说。
秦朝意缓缓摇头，否认道：“你从没说过在意。”
“也从没说过不在意。”洛月说。
秦朝意盯着她看，“所以你在意？”
洛月反问：“你觉得呢？”
秦朝意抿唇，没有顺着洛月话往下走，而是道：“洛月，你又这样。”
气到？”
洛月反问：“怎不会？”
“你不是从来都不在意？没吃钟毓醋，亲是冲动，每天忙到也不会想起。”秦朝意和她平视，副对峙状态：“在意才会生气，你怎会被气到？”
洛月顿顿：“你怎知道不在意？”
她在意得快疯。
不同于那晚横冲直撞，更像是小溪泊泊流淌，流经全身每条
窗户关上以后，房间里密不通风，连呼吸声都放大几倍，呼吸也愈发灼热。
秦朝意表情变得难以言喻，吞咽下口水，连“咕嘟”声都显得高。
秦朝意尝试着得寸进尺：“忘。”
洛月也纵容，“那你……可以再感受下。”
话音刚落，秦朝意便凑近亲过去。
秦朝意问她，“你就这嘴硬吗？”
洛月顿住，几秒后有些僵硬地说：“是吗？”
秦朝意：“……”
“你自己嘴。”秦朝意无语：“你自己不知道吗？”
还要问她。
以反问句形式把问题抛回来，让她去猜。
她猜不到。
秦朝意说：“如果感受到你在意，就不会这问。你这话没有任何意义。”
洛月看她逐渐没耐心，在,bao怒边缘游走，收敛所有推拉手段，温声道：“在意。”
秦朝意愣，没想到洛月竟然松口。
压又压，都差点没压住。
不然怎会中途回到月亮岛，看到张照片就提前回来。
她只是不习惯上赌桌就扔出所有筹码。
不像秦朝意，扔完这些筹码还有人不停给她递。
对她来说，这些筹码，这些虚无缥缈情感就是她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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