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秦朝意缩在被子里问她。
洛月微顿，迟缓道：“等你睡着再走。”
“能不能……”秦朝意抿唇，不大适应地提要求：“等
睡醒再走？”
洛月把姜水递过去，“喝完睡觉。”
“睡到
半想上厕所怎
办？”秦朝意问。
洛月：“……”
“年纪轻轻。”洛月也合情合理地回答：“肾应该还行吧？”
秦朝意：“……身体还可以。”
等忙完才坐在床边安静待着。
秦朝意喝
半杯红糖姜水，怎都喝不下，她本就不喜欢姜味，菜里有姜口都不会碰。
也是因为洛月辛苦弄，她才会喝半杯。
洛月看着剩下那多，“养鱼呢？”
秦朝意：“什鱼会在红糖姜水里游？”
洛月回头，逆着光看她：“能好好说话？”
秦朝意：“……”
秦朝意迎着光，缓缓点头：“能。”
—
秦朝意这几天也确实因为洛月很闷，所以洛月主动送上门来，自是想逼问出点儿什。
说：“回家说。”
秦朝意直勾勾地看着她：“怕别人知道？”
洛月抿唇。
藏匿许久
小心思被戳破点，而秦朝意还在使小性子，似是不把这件事论出个结果来没完，洛月冷声音：“你要是不疼，就先走。”
本就是为关心她而来，而她看上去也还好。
这不知所云对话，连标点符号都显露着尴尬。
“睡吧。”洛月妥协，把杯子放在桌上，声音温和：“睡会儿会好很多。”
秦朝意昨夜辗转反侧，这会儿确实打不起精神来，躺在床上发晕。
但洛月就在身边，她并不想睡，哪怕是简单说点儿什也好。
洛月却拿出手机，安静下来。
洛月：“……”
没想到秦朝意合情合理地怼回来，洛月微顿：“美人鱼。”
秦朝意愣，随后笑。
尴尬气氛被冷幽默化解许多，顺着还不错气氛，洛月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秦朝意摇头：“困。”
却没想到她逼步，洛月退十步。
终究还是顺着洛月给台阶下。
回房间以后，洛月给她盖被子，还回家把自己热水袋拿过来给她塞进被子里，个暖水袋捂在脚上，个捂在肚子上，秦朝意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点儿。
而洛月忙前忙后地跑，给她泡红糖姜水递到手边，又把房间窗户全关上。
甚至给她房间里花浇水。
还有力气和她争执。
说着转身就要走。
秦朝意赌气看着她背影，却没想到她走得如此决绝。
在她快要走出院子时，秦朝意忍不住喊她：“洛月。”
洛月顿住脚步，秦朝意服软：“没力气，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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