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意舌尖顶了顶腔内的软肉,不大好意思地问:“我们现在还是陌生人吗?”
“不是。”洛月顿了两秒,“算朋友了吧?”
秦朝意觉得朋友二字也有点刺耳。
尤其她的眼睛总不自觉往洛月腿上瞟。
以前有个段子说“腿玩年”,秦朝意倒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
的白。
她看着都觉得有些燥热。
而且那腿很细,她都怕自己搭上去以后断掉。
秦朝意还是继续不舒服地蹲着,任由洛月弄她的头发。
洛月帮她弄好以后问:“需不需要帮你吹?”
但她现在看着洛月的腿,只觉得很想……玩一玩。
所以她尽量不让自己看。
一看就会想起昨晚那个充满了旖旎的吻……
终于,秦朝意还是没忍住,她咬了下唇问:“接过吻的朋友么?”
“不用了。”秦朝意说:“我自己来。”
洛月这才把吹风递给她。
之前在客厅的剑拔弩张好似没发生过,两人倒像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
秦朝意拿着吹风往外走,刚走了一步忽地回头问:“洛月,你还给陌生人擦头发啊?”
洛月一怔,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