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最后希望,毕竟他是他母亲唯儿子。
然而他似乎高估母亲在父亲心中地位。
陈忌眉心蹙着,没耐心再和这垃圾耗下去,浑身上下戾气毫不掩饰,堆积已久心疼与,bao虐在顷刻间,交杂相融,面上表情仍不改色,从容淡定,下手力道却下比下狠绝。
付其右几乎是没有半点回击之力。
几年前他和陈忌交过手,身边十来个兄弟块上,都没法伤陈忌分毫,还手带来只会是更大痛苦。
陈忌扯下唇角,森冷笑容里似是藏无数冰刀,眼角微垂,看都懒得看那垃圾眼,只睨着刚刚戴好手套,漫不经心地调整着,还当真有点儿和故人叙旧闲散模样:“几岁,挨打就喊爹?”
“你要是喊句爹,应该比喊外边儿那个管用。”陈忌啧声,“算,那老子家门得多不幸,才能出这个东西。”
付其右此刻压根没心情也没胆量和他说话,他深知陈忌此刻不紧不慢之下,藏着是多骇人怒。
付其右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门外父亲身上,见父亲关门,还是不死心,扯着嗓子继续喊:“爸!可是您儿子!”
陈忌眉心轻蹙,大抵是嫌吵,深黑皮质军靴稍稍抬起,往床尾罗马柱上猛踹脚,大床瞬间偏出大半,直直将地上付其右横堵在墙壁转角缝隙之中。
屋内传出阵阵哀嚎惨叫,屋外,付王成和小老婆齐铃左右守着房门。
付王成闭着眼,装听不见,默不作声。
小老婆齐铃显然没有他淡定,毕竟里头挨打是自己这辈子唯命根子,屋内传出叫喊声她听不出几分钟,便忍不住红眼眶,沉不住气地拽着付王成手臂直求:“进去救救儿子吧?这样下去会被打死!”
付王成深吸口气:“放心吧,
付其右下噤声,面色发白,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陈忌舌尖懒洋洋地抵抵脸颊,慢条斯理道:“别他妈喊,你爸又不止你个儿子。”
“大老婆那边儿还有俩,你该不会忘吧?连给你取名都取个球,你在你老子心里,估计也就是个球,必要时候,丢出来给大家打着玩儿,寻个开心。”
“你放屁!”付其右头皮发麻,嘴上逞时之快后,下秒便发起慌来,大概潜意识里也知道,陈忌说是对,毕竟他只是个私生子,平日里呼风唤雨也不过是仰仗付家主家留下几代家业,若是将他与付家未来放在块相较量,父亲付王成毫不犹豫放弃,定是他。
陈忌带来压迫和威慑实在太过骇人,付其右嘴唇苍白,吓得几近喘不上气,片刻后,他嘴里喊人从父亲变成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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