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陆明舶打来电话:“阿忌,你要查那个姓周,查到,东西都发你邮箱上。”
陈忌淡淡回:“行,先不说。”
陆明舶:“什情况啊,这忙,两句话都说不上。”
陈忌:“周芙发烧,煮粥呢,煮完会儿还得去照顾。”
陆明舶捏着嗓子:“喔,忌哥,人家要是女,也想嫁给你呢~”
“当然,也不是不负责意思。”他补充道,“主要是说你要是再不起来,这可是你主动,那做什可都合法。”
下秒,小姑娘细弱双臂不自觉圈上他腰。
陈忌微蹙眉心忽地舒展开来,僵在两侧半晌大手下将人紧紧搂住。
然而就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她额间温度时,男人那刚刚才舒展眉心再次拧起来。
等他将人从沙发上抱回房间床上时,周芙已经烧得迷迷糊糊。
抵抵下颚,脸色也随之变变,声线甚至带点哄意味:“只是游戏而已,这就要哭?怎这容易哭?这最后不是没事儿?都算好。”
周芙深吸口气,只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半晌从沙发上站起身:“困,先去睡觉。”
陈忌定定睨着她,眼神就没离开过,眼见着她从自己身边经过。
而后似是被沙发下拖鞋扳下,整个人下摔到陈忌身上。
陈忌脊背忽地僵直瞬,双手下意识虚环在她细弱腰间,以防她再摔到地上去。
陈忌阵恶寒:“滚。”
挂掉电话,他将煮好粥温在保温箱里,随即又回周芙床边。
待她终于转醒时,入目便是陈忌略显憔悴睡颜。
他大概是又被她折腾整夜都没合眼,这会儿胡子都罕见地探出来短短茬,整个人没平日里矜贵散漫模样,看起来十分疲惫。
周芙眼眶忍
陈忌从前照顾过她,对待这些事十分有经验,八年来,家中哪怕只有他个人,可那些她从前时不时就需要用到药品,他定期都会储备和换新。
将人在床上安顿好之后,他忙拿来温水和退烧药给她喂下。
整晚,陈忌没从她床边离开过。
时不时拿微凉毛巾替她擦擦脸蛋擦擦脖子,直到天亮见她那烧退得差不多,才紧蹙着眉头靠在她床边闭眼小睡会儿。
上午九点多钟,陈忌起身去厨房替她把粥熬上。
良久,周芙都没有要起身意思。
黑暗中,男人舔下唇,嗓音磁沉:“周芙?”
“你差不多得啊,占便宜也得有个限度。”
小姑娘没有吭声。
陈忌继续道:“再不起来,可提前先告诉你,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扑上来,要是真做点什事,那可不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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