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言听不太懂专业上东西,想到线希望就问他:“如果拔鳞都不行话?那做血液透析呢?有用吗?”
“没有。”
“那清除掉已经腐烂部分呢?毕竟连移植腺体这样在前几年听来天方夜谭事情现在都实现,没道理不——”
“等等!”
不等说完季临川突然抬手打断他话,猛地坐起来:“你刚才……你说什?”
这次轮到季临川被他抱在怀里,那大个子alpha被只小小omega哄着。
祝星言手臂甚至圈不完整他肩,但依旧从自己贫瘠腺体里挤出稀薄几滴信息素,用自己方法努力安抚他。
季临川知道他释放点信息素有多不容易,自然是丁点都不舍得浪费,埋在他颈窝里全都吸光。
吸完捏住那枚琥珀坠子,指腹擦过上面刻着标记:“这个哥哥,没有多少时间。”
祝星言差不多已经猜到,季临川从那天晚上拿衣服回来就不太对劲儿,刚才起开箱时更是频频发呆。
祝星言不让:“不嫌弃自己。”
窗帘白纱被高高吹起,味道从窗口散去,他们个摞个腻在床上,接个缠绵悱恻吻。
“心情好点吗?”祝星言突然问他。
季临川怔下:“什?”
祝星言抿抿唇,安静两秒,趴在他胸口说:“能看出来,你这两天心情很低落,身体也不舒服,晚上睡着觉直在出虚汗,把睡衣都塌湿。”
祝星言紧张地磕巴下:“血、血液透析?”
“下
“是……因为生病吗?很严重?”
“嗯。”季临川给他大致讲徐云病情,“他是天生畸形,和折耳猫样。”
祝星言颗心都被揪在起,不明白为什这些可怜人却还要承受比常人多百倍十倍苦难。
“就点办法都没有吗?”
季临川摇头:“没有,他那几片坏鳞不停地往血液里释放毒素,引发病变,腐蚀皮肉,走访国内外所有权威医院都没办法。”
他皱起眉头,满脸都是担忧:“开始以为你是做噩梦,但抱着你哄半天也不见好,后来又觉得你是身上疼,但你白天看起来好好,也没在你身上找到什伤口,所以你到底是怎呢?遇到什困难吗?”
“不能和说说吗?就算不能帮你,说出来心里也会好受些。”
季临川根本瞒不住他,举动都被看在眼里,开心亦或难过都无所遁形。
他深吸口气,再放出来时蓦地红眼眶,摩挲着他脸蛋,像求助般说:“崽崽,很难受。”
祝星言没句废话,直接朝他张开手臂:“知道,来怀里,小熊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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