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言笑眯
眼，皱着鼻子埋怨：“
记得你那次可凶，沉着脸
句话都不说，就那
瞪着，吓得晚上睡觉都尿床。”
季临川失笑：“就凶你那回，就记到现在？”
“当然要记啦！”祝星言煞有介事说，看到季临川叹气后又嬉皮笑脸说：“不过记得都是你
好，小季哥哥对最好，说要打手心也没舍得打，让转过去打屁股。”
季临川：“小无赖还算有点良心。”
祝星言哼哼两声，“只
“……”祝星言往他怀里缩缩，张脸埋在他腹肌里蹭啊蹭，“不吃行不行，今天这两根笋太大。”
季临川停下动作，垂眸看着他，祝星言也眼巴巴看着他，清凌凌圆眼睛像汪能把他吸进去湖面。
最终还是他先败下阵来，无可奈何似摇头笑笑，就着他手把那截笋咬进嘴里，两口吃。
祝星言有点不太好意思，因为他吃笋时喜欢用虎牙转着圈儿小口小口地啃，那截笋已经被他啃得不成样子。
“哥，你不嫌弃啊。”
怀里躺：“那到吃营养餐时间嘛，反正也动不就先吃呗，省得你着急。”
“哈。”季临川低头捏他鼻尖：“敢情还得夸你句乖？”
祝小熊骄傲地撇头：“爱夸不夸，本来就乖。”
季临川屈指敲敲他额头：“小捣蛋鬼。”
“多大穿衣服还能把自己捆上啊。”
季临川正在帮他解衣服，闻言头也不抬地说句：“从小到大吃你碗底子次数还少吗，知道不好意思就少挑点食，会儿自己下去喝瓶半奶。”
祝星言特别乖地“喔”声，赖赖唧唧地蹭着他：“还从来没问过你呢，小时候听话吗？好带不？”
季临川动作停，很轻地笑声，露出侧脸优越下颌线，像在回忆什：“你小时候很好，特别乖，只有软绵绵小点，怎摆弄都行。”
“说什你都听，满口答应用力点头，就连有次说你犯错误要打你手心，你也乖乖地把爪子翻过来给打。”
幼时记忆太过久远，有很多片段已经不甚清晰，但只要扯出个角就会像猛地翻开画册般，所有细节全都映入眼帘。
“那不能怪啊，是喜袍先动手，它攻击性太强，总感觉这些衣服要把围起来围圈揍顿。”
季临川被他逗笑，大手托着他脖子抱起来给他脱后面衣服，脱下来后又安安稳稳地放在自己腿上。
祝星言手里还捏着小截笋根，有点老，他剩着没吃，季临川看眼，说：“把它吃完。”
祝星言不太愿意：“……饱。”
季临川摸摸他肚子，“没饱，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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