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言眼泪在看到季临川变成“萤火虫”那刻就滑出来,决堤般,汹涌不止。
他浑身颤抖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脏紧张到像要被撕
话音到这猛然顿住,小熊脑袋里根锈蚀电路蓦地接上,他终于想起那股熟悉感觉,抬眼望向季临川,同时发现alpha也在死死盯着他。
静默两秒,他们异口同声说出句话。
——“觉得它在吻。”
——“你觉得他在吻你。”
话音砸在耳边那刻,祝星言双眼瞪得极大,心脏不要命地搏动起来,声又声如击鼓凿冰。
在不知道还能和谁说,就用熊语和它讲:好累啊,也好疼,可不可以睡觉呢,睡着是不是就百,什烦恼都没?”
“那萤火虫回应你吗?”季临川哑声问。
“没有。”祝星言摇头,又破涕而笑:“但是它嗡嗡嗡地飞起来,指引看天边初生朝霞,当时想,或许还可以再坚持下。”
仿佛完成自己使命般,那天凌晨之后小虫子就离开,祝星言用它送枯萎花瓣,拼出朵完整朱丽叶塔——那是代表他信息素和生机花。
“第三次呢?”季临川迫不及待地追问后续,祝星言却突然迟疑起来,慢吞吞讲:“第三次见面,是很久很久以后,那是十八岁成人礼。”
他亲眼看着季临川瞳仁变成墨绿梭形,原本平整额头爬满躁动花纹,带动血管如同金属丝般根根鼓起,粗壮恐怖口器从喉结生长出来,同时头顶钻出两条长长触须。
然后刹那间,恐怖狰狞alpha不见,干瘪衣服领口里飞出只硬币大蛱蝶,因为会发光花纹聚在起太过灼眼,所以他看上去,像团淡粉色萤火。
萤火绕着祝星言头顶飞旋两圈,再次落在他唇上,“嗡嗡”声响很快被翻译而出:“他是这样吻吗?”
——这就是陪伴祝星言无数个夜晚小虫。
从来没有什新朋友,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个。
萤火虫第次在白天出现,可不知道为什,祝星言依旧看不清它,但又确定那就是它。
“宾客散,还穿着西服去花园荡秋千,它又次突然出现,飞得和视线平齐。”
祝星言没有说话,萤火虫也没有发出嗡嗡声音,他们默契又沉默地望着对方,足足五分钟,就在祝星言觉得自己脑子是不是有病时候,它突然飞过来,落在男孩儿水红唇上。
当时触感祝星言到现在还记得清晰。
“很凉、很快、麻麻,过电样,本来不知道怎形容这种感觉,直到今天你亲腺体,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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