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序说着仰趟在座椅靠背上，用力捏
捏眉心，哑声道：“抱歉啊，当年如果
和爸能拉你
把，你
日子应该会好过很多。”
人都是自
“都过去，往前看吧。”祝时序实在不会安慰人。
季临川却转眼探究地望着他：“你查到不止这些吧，刚到国外那几年你防防得像什
似。”
祝时序立刻就笑，笑完说：“真就是个聊透底局呗，好吧承认，你走后不久们给季家打电话，季商个老王八说你把弟忘，气不过又觉得不对劲儿，就派人去国外找你，结果没多久就查到江林娜要把你这个便宜儿子斩草除根，爸赶紧联系人想要救你程，结果你猜怎着？”
祝时序把眉毛拧成几道毛毛虫，哭笑不得道：“们联系人还没上，你就把杀手手指头给削，你刚十四岁啊大哥，搁谁谁不怵。”
祝家当时本来就觉得小季临川阴郁不阳光，现在又多个“断指狂魔”称号，哪个正经人家敢让儿子和这样小孩儿玩啊，这不就和在身边放个定时炸弹样。
以为今天事，你会……”
“会怪你？”
季临川点头，“没有和江林娜恩怨就不会有今天意外，星言受是无妄之灾。”
祝时序哈哈大笑，“跟你有什关系啊，是护短又不是不讲理，你真当是土匪啊。况且当年做些事，也确实对不住你。”
季临川挑眉：“在国外那几年打给祝家电话都没有接通，是你动手脚？”
那件事后祝家立刻把国外人撤回来，同时单方面斩断季临川和祝星言所有联系，本来以为时间长两个小孩儿就会把这段短暂友情忘，却没想到事实是他们俩个比个记得深。
“季商说把星言忘？什时候事？”
祝时序说个时间。
季临川瞬间串起来所有事，“所以在那之后打电话给秦阿姨，秦阿姨也说同样话，是因为你们在替崽崽生气？之后就再没接过电话。”
“部分原因吧，主要是因为们都不想你再和星言联系，怕你会……害他。”
祝时序似乎也不意外他会猜到，应声“嗯”。
“你查过？”
“查过。”祝时序对自己人向来坦荡：“星言小时候第次把你带回家，就托爸查过。但季商瞒得严，爸不好过多深入别人家隐私，只查出你爸妈对你……”
话说半他闭嘴，轻声问：“是因为你本体？”
季临川不置可否，全程都很平静，看起来像是已经对这段过去免疫。但祝时序却在车窗摇摇晃晃倒影中看到他眼神，空洞而湿漉漉，像块霉变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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