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不送快递时候也可以让小志过来,这里特别大,可以带他去花田里玩。”
“哎呀那可太好,太好!”大象爸爸叠声感谢,小象则激动得打起响鼻,追着尾巴直转圈,还时不时伸鼻子过去碰碰小熊脑袋,动作轻得不像话。
像是知道自己长得吓人,也知道熊猫幼崽非常娇嫩,所以即便再想把新朋友圈起来使劲儿搓搓也努力忍住,仿佛只这样亲昵地摸摸脑袋就满足。
祝星言被他搞得心脏软塌塌,分别时倚着门边朝人象用力挥爪子,小象也步三回头地舍不得走,还用象鼻羞涩地给他比个心。
祝星言叹口气,不知道为什人类文明已经发展到如今地步还是无法消除物种歧视。
次交到朋友兴奋得不停打响鼻,用尾巴吊着小熊猫温柔地荡来荡去,喜欢得不知道怎办才好。
箱笋很快卸完,大象爸爸把它放到门口,和小象说:“宝儿啊,们该走啦。”
小象抬起大脑袋,怔两秒,尾巴立刻就耷拉下来,沮丧得差点掉眼泪,但还是乖乖走到爸爸身边,眼巴巴望着祝星言方向。
祝星言心里也不落忍,跑回客厅拿把竹子果冻送给小象,亲昵地抱着象腿蹭脑袋。
大象爸爸看着他俩互动,良久,终于鼓起勇气似抓抓后脑勺,局促问:“小熊啊,你家大人在不?”
庞大本体被人排斥,弱小本体遭人欺凌,恐怖本体则招人厌恶。可说到底庞大、弱小和恐怖又凭什只由种声音来定义呢?
种族不同,美丑观念自然不能同质。
小鱼不可能觉得吃他猫可爱,羚羊也不会认为斑马俊美,世间万物本来就各有各漂亮,可以不接受,但最起码要尊重。
小熊猫有心无力地攥攥爪,长出口气,转身用头顶着那箱笋进小楼
祝星言摇头,自己正要接季临川回来呢。
大象爸爸心疼地看看自己儿子,又尴尬地看看小熊,和祝星言说:“叔叔拜托你个事儿行吗,给你留个号码,你等你家大人回来就给他,和他说方便话以后你们家货都交给送行吗?免费给你们送,只要你有空时候和小志玩会儿。”
他还是个年轻爸爸,第次为儿子提出这种“稍显冒昧”请求,显得很局促,但也很真诚,两只手紧张地搓在起,等待祝星言答复。
旁边等着小象也往前踏步,象鼻都直勾勾绷成根棍,大眼睛眨不眨地望着小熊猫,仿佛只要他说句不方便就会当场失望地哭出来。
祝星言看着小象就像在看小时候孤零零躲在角落里自己,心里酸得发麻,用力朝他们点点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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