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伴侣安抚发情
他很累很累,身上也很疼很疼。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很舒服,季医生把安抚得很好,从来没有这舒服过,他信息素对帮助很大,或许真能撑过二十岁也说不定……”
“瞎说什丧气话!”秦婉和祝时序都厉声训他,“小崽儿,你不用像想这些,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就行,其他交给们,知道吗?”
祝星言点头,想起来对面看不见又嗯声,小声道:“妈,明天回去吃午饭好吗?”
秦婉笑话他:“怎,季家是不管你饭吗?”
太放心。”说完又打趣他:“还叫季医生呀,结婚要叫得亲密点啊。”
祝星言挤出声带着哭腔“嗯”,说知道。
“哎,声音怎这哑?”秦婉问完才突然意识到什,瞬间语塞,“你们刚才……哎呀瞧问,、这个电话是不是打不是时候啊?”
刚刚八点,远不到睡觉时间,秦婉以为他们多少要聊聊天再休息,所以才会不合时宜地打这两个电话。
祝星言知道妈妈误以为他在和季临川亲昵,像所有新婚爱侣那样,时间只觉得讽刺至极,心头苦涩。
祝星言眼泪串串滑下来,他捂着嘴拼命忍住哭腔:“没……没有,季医生明天有手术,不能起吃,就想回去陪你们,想回家……行吗?”
秦婉边笑他长不大边张罗着明天菜单,还哼两句歌,问他:“那宝宝明天给你们烧罗汉笋好不好呀?再煲盏鸽子汤。”
她总是这样哄着儿子讲话,嗓音像娓娓晚风,让祝星言觉得自己还是个两三岁没有烦恼小宝宝,即便随时都有可能病发死掉都没什大不。
祝星言根本就不忍心向她坦白,道晚安就匆匆挂断电话,与此同时不知道第几波发情热正悄悄造访。
他这次没有开始慌乱,扶着柜子走到花洒下,贴着墙壁慢慢蹲下来,像是只引颈受戮小犬,双眼无神盯着地板,等待着无边疼痛再次袭来。
“妈,不是你想那样,季医……临川,刚才在帮做信息素疏导。”
旁边祝时序听到,立刻上心:“怎样小崽儿,他信息素对你有帮助吗?是不是比用药舒服点?”
祝星言光是听到哥哥声音就要崩溃,藏在心口委屈在亲人面前成百上千倍地放大。
他眨着空洞双眼望着地面,抬手摸摸滚烫腺体,看着自己满身狼狈和双腿淤青,只想不管不顾地告诉他们实情。
告诉他们季家并不欢迎自己,告诉他们自己发情,告诉他们抑制剂失去效用,告诉他们自己昏在浴缸里,醒过来还磕腿,现在在发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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