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把你放走之后,其实个人来过这里,什都没干,有病似跳半年伞。”
傅歌愣下,“为寻求刺激吗……”
“不是。”戚寒说:“为许愿。”
“他们说跳伞时许愿望有很大几率会成真,因为你在用生命和上天作赌注。跳次伞,如果平安无事,心愿就作废,如果命呜呼,梦想就成真。”
小beta心尖颤颤
“你抱着飞吗?”小beta转头问他。
“对。”戚寒把他往怀里紧些,凑在耳边低声道:“山顶到山脚垂直距离五百米,水平距离没有边际,哥尽管乘着风随心所欲,永远在身后护佑你。”
眨眼间,阵烈风从雪山袭来,直扑到他们身后,戚寒带着傅歌助跑下山,冲到崖边时猛然跃,彩色伞布高高浮起,相拥两人奔赴进风里。
驭风而行,仿佛在用高度丈量大地。
远处群山被白雪覆盖,脚下土地却染满望无际绿,明明是在向下俯瞰,他们却感觉到自己渺小得像颗沙砾。
在紧靠着雪朗峰悬崖边咖啡屋里看书,夕阳西下时穹顶整个压低,仿佛抬手就能够到天空。
戚寒在这里给傅歌拍很多照片,说是要替换那些被烧光遗憾。
小beta则买两张明信片,张给戚寒,张留给自己,神秘兮兮地不知道在写什。
戚寒以为他是要寄给小决,还帮着想很多幼稚话,结果晚上哄着人睡着后把那张明信片从枕头下抽出来,薄薄卡纸上只贴张两人十八岁时拍合照。
合照下面傅歌写行隽秀小字:五年后你们还在起,从没有过分离。
“啊啊啊——好刺激啊!”傅歌迎着风拔高音量,潇洒肆意地在风中穿梭,肾上腺素在瞬间飙升到顶点,他不顾切地扭头和戚寒接吻。
唇舌相触那刻,两人连灵魂都在无声地战栗。
高空之下,雪山之间,把自己生命交付到另个手里,这需要把信任根植进骨子里。
“你到底是什时候学跳伞啊?”
戚寒无奈地怔下,像是在回忆什,最后在穿越两座矮山后终于开口。
*
返程前最后天,戚寒带他去玩跳伞。
那天风向和温度都很合适,玩滑翔伞人特别多,鲜艳伞布在四面八方各个山坡上滑下去,像是超大号彩色蒲公英落进云海里。
傅歌从没有尝试过这刺激项目,兴奋得跃跃欲试,专门挑顶最炫彩伞布,小鸟样叽叽喳喳地问他什时候学跳伞。
戚寒不愿意说,眼神飘忽着回避,专心帮他绑好护具,他们两个人起玩,不用教练,那傅歌生命就全部系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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