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什?”
“还有十分钟,他们才回来。”
眼睑猛地抬起,戚寒仅存不多理智在瞬间燃烧成灰,听到他肖想好多天人说:“会乖,你想怎都行,刚才那个也、也行……”
*
厨房门窗紧闭,但房间隔音不太好。
小beta懵下:“易感期之前,都会这样吗?”
“只要不是突发就会,体温高点是正常现象。”
瞬间傅歌愧疚更重,“你怎不和说呢?”
“没多大事儿,有什好说。”
他不是爱把伤痛挂在嘴边人,性格又强势专断,在大多关系中都充当保护角色,时间久,甚至连自己都会忽略自己。
近,戚寒已经狂躁焦虑两天。
想到这傅歌又瞬间理亏,咬着唇珠心虚又愧疚,“抱歉阿寒,最近太忙,忽略你。”
戚寒很轻地笑下,又把他拥紧些,“没关系宝宝,不用抱歉。”
指腹在脸颊上轻轻滑动,alpha抚摸他每个动作都极其克制,仿佛包裹着岩浆糖果壳,“明天下午开始就彻底忙完,哥有时间吗?”
小beta立刻像小鸟样不住点头,“嗯嗯。”
陈行他们从酒窖回来要穿过大片茂密花田,隔着老远小决就开始跑闹,嬉笑声不绝于耳,道道穿过墙壁,打在傅歌耳膜上。
彼时他正被戚寒牢牢禁锢在怀里。
纤细腰,盈盈握,米白色家居服,柔软贴肤。
可即便像钢珠般强大enigma,也有很多深藏在盔甲下软肉和弱点。
易感期临近会发烧、难受、焦躁,还会成宿成宿地做噩梦,看到针尖会害怕,被注射抑制剂会休克,以及,没有傅歌就活不下去……
眼眶酸涩得厉害,心脏都塌陷下去块,小beta想起陈行那句“戚寒从来只有自己”,瞬间心如刀绞。
“怎?”注意到怀里人情绪不太对,他不自觉把语速放慢,声音放低:“真没事,不用担心,怎都蔫?会儿出去外公还以为欺负你呢。”
傅歌点头,又摇头,最后双臂抱住他肩膀,仰头乖驯地说句:“还有十分钟……”
戚寒在他唇上啄下,“那你乖点,好好陪陪。”说完又补充句:“不怕,不玩刚才那个。”
傅歌嗯小声,趴在他怀里蹭蹭,这才注意到alpha体温特别高,隔着布料都显得烫。
“怎这烫?是不是发烧!”
他说着就要拉戚寒出门量体温,后者轻轻拉住他,“没事,不是发烧。”
话音顿,他欲言又止下,有些蛮横地把人拽进怀里,撒娇似轻念:“难受……躁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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