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快把放下!都说让你老实点别乱动!扯到伤口怎办?”
话音刚落屁股就被打下,戚寒笑着把他按在肩上,“抱哥压根就不费力气。”
小beta脸颊绯红,左右看看没人后才窝进他肩窝里,小声反抗着:“又没打针,可以自己走。”
戚寒在他鼻尖
“没事,阿寒,不怕,不要怕,在呢,会陪着你……永远都陪着你……”
怕他咬到舌头,傅歌直接把食指抵进戚寒口中,alpha开始摇着头拒绝,可是医生退针时速度太快,针尖快速挑过皮肉感觉让他顿时失控,口咬在傅歌手指上。
“唔——”小beta痛得低叫,又立刻抿紧唇,等戚寒张开嘴那刻迅速抽回手,却还是被人捉住。
他纤细手指上留排紫红牙印,第个指节下方还渗出血珠。
“给你咬出血……”戚寒唇上沾抹红,握着他手腕手有些抖,喘息更是急促。
,那间小小抽取室里至今还留着他挣扎逃窜痕迹。
束缚椅用坏七把,导流管断过九次,两个月时间抽出整整千五百毫升信息素,小beta用二十七管,倒五管,却从没拿正眼看过他次。
他疼到恨不得自残时傅歌在门外对祁川表示感谢,他因为不良反应剧烈呕吐时傅歌在花园里给祁川送汤。
可后来不仅那锅偷来汤被小beta全部打翻,就连他痛苦到跌下束缚椅向傅歌求救时,小beta也只是给他句风轻云淡话:你怎还不去死啊……
他不是不会疼,人心都是肉长。
傅歌笑笑,随便抽张纸把血抹,问他:“你只告诉刚才有特别难受吗?”
“只有点难受。”
小beta笑起来,“那就值啦。”
检测结果不是立刻就出,要等几个小时,傅歌出门时简直步三回头,忧心忡忡地盯着检测仪器,走路也心不在焉,拐弯时差点跌倒。
“小心点。”戚寒提着他后衣领捞住人,架着腰举就把傅歌打横抱起来。
只是那时候没人记挂,无人惦念,所以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吞,直到今天被傅歌抱在怀里,迟来几个月委屈才蜂拥而至。
“哥……”他闭着眼小声恳求:“你把抱紧点……”
往事种种历历在目,脑海里满是那种任人宰割无力感和肝胆俱颤恐惧,医生手指刚放上来他就先绷紧后颈,等针尖刺进皮肤后连心尖都在颤抖。
“啊……”戚寒咬紧齿关,哽着脖子哆嗦,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压抑至极哼叫。
傅歌都能感觉到怀里人抖得有多厉害,冷汗甚至透过衣服沾到他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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