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面色严肃：“你说。”
“第
，找到这位omega
家属，给他们拿三百万，他们应该不知道自己孩子腺体已经流入黑市
。”
陈行点头，“这件事必须隐蔽，
得新开个户头。”
“不用，”戚寒驳斥道：“你要大张旗鼓地做。”
“啥玩意儿？你疯？”陈行看傻子似看着他：“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啊？那干脆以你名义给钱得。”
因为绝口不提就意味着戚寒已经决定去做，大肆鼓吹难度和危险性才是退缩表现。
戚寒把这段录音和之前傅歌关心祁川音频剪辑到起，反反复复听好多遍，就连梦里都在想象小beta说这些话时情态。
傅歌在骗他，他也在骗自己。
*
第二天早，陈行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眼底片乌青，进门就把戚寒拉到洗手间里。
次检查有没有错漏才被放过。
他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只陪戚寒聊会儿就又昏昏欲睡，alpha在他眉心落吻，又笑着摩挲他弯起嘴角，“好梦宝宝，会帮你把病治好。”
他声音很小，傅歌没听清：“什
？”
“没什，睡吧。”
帮人盖好被子，他安静地走出病房，门关上那刻，脸上笑犹如被按暂停键般定住，僵两三秒后慢慢转为落寞。
“不是以名义。”
戚寒正色道：“是以父亲名义。”
戚寒父亲戚迹生致力于抑制剂和腺体研究，还在世就成立omega腺体保护基金会，专门帮扶有腺体缺陷o
“有消息？”
“嗯。”陈行往外看眼，确定没人，才半掩着嘴小声说：“上个月有个omega车祸身亡，家属同意捐献他腺体，但不知道怎这块腺体流入黑市，应该是被无良医生给卖，打听到，周后黑市那边有人出，开价三百万。”
“周后……”戚寒喃喃着苦笑，“他就这等不及。”
“啥？啥等不及？你最近说话怎听不懂？”
“没有。”戚寒斟酌片刻和他说：“三件事，需要你立刻去办，周内完成。”
而此时房门内，睡着傅歌陡然睁开眼，他捂着自己酸胀心脏，转身趴在枕头上。
这道木门仿佛道穿梭于现实和梦境屏障，木门内他们是重归于好爱侣，木门外，他们正在进行场不为人知厮杀和献祭。
戚寒心知肚明傅歌为什突然示好，大段直白情话、在他说出手冲后依旧同意录音。
因为傅歌每次推进计划前都会施舍给他点甜头。
没有人提及过病情和腺体买卖，只不过句“你是alpha”，傅歌就已经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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