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戚寒以为那是因为给他输自己信息素,傅歌身体开始好转,同时医生也告诉他,傅歌会因为信息素缘故情不自禁地和他亲近。
但这种亲近却会在傅歌盯着那枚胸针看久之后,骤然转为冷淡和厌恶。
在烧毁画册、砸碎戒指、以及帮他雕刻小熊印章之前,傅歌都曾在房间里盯着那枚胸针注视良久,可戚寒并没有从他眼中看出星半点对胸针喜欢,那排除所有不可能选项,就只剩种猜想——
胸针不是在给他催眠,是为帮他保持清醒。
傅歌笑着给他介绍:阿寒枕头、阿寒碗、阿寒睡衣,最后拍拍自己脑袋,说:“这个这个!阿寒beta.”
只有真正感同身受和无微不至爱才能弄出这些心意,藏在每个细节里浪漫都真挚又温暖。
同样孤苦无依两个男孩儿,傅歌在用自己全部去治愈他,而戚寒,却次又次地把他推入地狱。
所以他自知现在切,都是罪有应得。
从数字星球胸针第次出现开始,戚寒就发现异常。
戚寒直不喜欢黑夜,尤其讨厌月亮。
影影绰绰月光会让他想起父亲惨死那天晚上,如同道无休止丧钟在耳边敲响,清晰又残忍地提醒他个事实——
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会爱他,并给他个家。
这个事实曾经被十八岁傅歌打破过。
现在,又被二十三岁傅歌恢复原样。
傅歌从来不喜欢数字元素,画画甚至日常穿搭时都会避开,没道理第次见就会觉得喜欢,甚至主动和祁川伸手去要。
于是他找人专门查过祁川和那枚胸针,发现他在回国接手家业之前,在国外修过五年心理学,数字胸针就是他最爱用催眠道具。
基于此,他第反应是,祁川想要通过催眠来加害傅歌。
可紧接着他就发现,傅歌每次对他态度转变,记忆错乱,都和那枚胸针有关。
小beta记忆缺失严重,却在见到祁川之后什都想起来。
在他短暂又跌宕二十几年人生中,只有过傅歌个爱人,小beta给他太多爱和勇气,像只柔软贝壳,把他这颗坚硬却破碎珍珠包裹入怀。
他们曾经合租过个小公寓,只住不到两个月,但戚寒把那里当做自己以后十年二十年家。
因为傅歌体贴地收起家里所有尖锐东西,用每个可爱摆件来为他营造归属感。
搬进去第天晚上,傅歌牵着他手站在客厅,指着沙发上串东西神秘兮兮地为他制造惊喜。
抱枕上绣戚寒名字,吃面碗底有只小熊,家居服袖口印着QH两个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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