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认定自己是什脏东西。
小beta这次却没再嫌恶地用湿巾去擦。
他只是垂眸安静地看着那个印子,偶尔动手摸摸、碰碰。
殷红指纹印在苍白皮肤上让人不适,怎看怎不舒服,仿佛这只胳膊主人又遭遇什,bao行。
戚寒咬着牙直起上身,要帮他去拿纸巾,却突然听傅歌问:“高三暑假参加夏令营,认位先生做老师,你还记得吗?”
掌心碰到手臂那刻,两个人皆是愣。
戚寒低垂着头,动不动,维持着要摔不摔姿势僵两三秒,直到后背纱布又被染红层,才如梦初醒道:“不是梦吗……”
傅歌把他扶回床上,“嗯。”
Alpha趴在枕头上,通红眼底闪过很多情绪,难堪、羞愧,而后就是惶恐。
“对不起……”他抬起手指指傅歌手臂,说:“可能是刚才弄上,抱歉啊……没注意……”
还在昏迷,坐在床边傅歌只是他梦。
“果然婚姻是爱情坟墓吗,结婚哥哥就点都不温柔……”他眨眨眼,手指隔着虚空在傅歌鼻尖刮两下,“以前把你车刮,你也先问有没有事,现在只不过炸烤箱,就要把耳朵揪下来。”
说着倏地顿下,脸上表情也跟着僵住:“其实知道……你生气,气到在梦里都不想好过。”
傅歌捏紧指尖,唇瓣咬出血,说:“没有……”
戚寒眼里立刻燃起丝光亮来,眼巴巴望着他,期待又委屈地问:“没有吗?”
戚寒不知道话题怎转变得这快,只半坐起来,低声说:“记得,祁德龙先生,当时全程陪着你。”
话音落下,
傅歌还没反应过来,“什?”
戚寒吸下鼻子,视线落到他手肘处,很小声地说:“沾血……知道你恶心这个……”
傅歌这才看到自己胳膊上那半枚血红指纹,又去看戚寒身体,alpha腺体刚才起身时被扯到,又开始流血。
混着脓水血是橘红色,像是病变鸡蛋清,股股地冒出来,顺着他脖颈往下流,滴到枕头上。
而戚寒置若罔闻,猩红眼睛从始至终都在盯着傅歌胳膊上那半个指印,眼底充满歉意和难堪。
傅歌敛下眼,重复道:“没有。”
们没有结婚,没有宝宝,也没有装烤箱家。
梦里切都是假,那些幻想越是幸福温馨,清醒过后由现实化成刀就会刺得越深。
傅歌最有经验不过。
戚寒显然还陷在梦里,闻言激动地撑着身子要起来,可他已经虚弱到极点,手臂个脱力就扑下床,傅歌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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