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过去背后鸦雀无声,戚寒立刻关掉录音站起身,转头就看到傅歌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
“你在干什。”小beta冷漠眼神落在保温桶上。
戚寒脑子都木,下意识把汤桶藏在背后,像个偷东西贼样心虚到不敢看他。
短短几秒钟里他想出十几种为自己辩解方法,开口前清好几次嗓子才能正常发出声音,然而他从头至尾只说两个字:“哥,——”
“哐啷”声,傅歌把保温桶打翻在地,看都
个人午餐实在太过安静,戚寒悄悄拿出手机找出段录音,点开后第句就是傅歌声音。
音频是偶然录下,某次戚寒抽完信息素反应太大,从床上摔下去,不小心碰到手机录音键,等回到房里才发现录什。
他剪掉祁川声音,只留下小beta,每晚疼到失眠时都会拿出来听,那几句台词早就烂熟于心。
傅歌问祁川:“腺体还疼吗?”
“疼啊,快要疼死……”戚寒低着头搅弄汤碗,故作轻松地回答,假装那些关心全都说给自己。
,“就你长嘴。”
他哪儿是舍不得吐,他压根就舍不得吃。
傅歌手是用来画画,从小到大都没干过什重活,唯次下厨房就是为给戚寒做椒麻鸡。
结果摆弄上午做出来椒麻是椒麻,鸡是鸡,半生肉还沾着又苦又辣血水。
戚寒当时吃完反胃三天,现在却无比怀念那个味道,因为不管再难吃,都是傅歌为他个人准备,而不是要借着别人名义去骗碗汤。
“听医生说信息素抽多会失眠,还会呕吐,您最近几天睡好吗?胃口怎样呢?给您炖些清淡汤可以吗?”
戚寒吸吸鼻子,挤出个笑,“睡不好,梦里哥总是欺负,还朝哭,不过汤喝到。”
他抿着唇补充道:“偷来。”
小beta继续说着什,他句句认真回答,眼眶愈发湿红,喉咙也被汤汁蛰得愈发灼痛。
身后突然传来道开门声,戚寒以为是陈行,头也不回地说:“下午把参与抑制剂竞标名单给。”
“被你知道喝汤,估计又要生气。”
戚寒边打开保温桶边自嘲着喃喃,扑面而来香味熏得他浑身发烫。
不知道是有傅歌加成还是因为这汤本来就清淡,戚寒居然少见得没觉得恶心,反而食欲大开。
这碗汤成他周以来唯能入口东西,忍着喉咙灼痛感口口往里吞咽,干瘪日久胃袋终于被填满,舒服得难以适应。
他甚至舍不得全部喝完,只倒出碗小口小口地慢慢啄饮,其余想留到明天抽完信息素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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