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人躲都不躲,像看熊孩子似看着他,陈行反倒觉得没意思。
“操!”他坐下把茶壶往桌子上摔,“真能摆谱儿。”
祁川看眼茶壶,眉
保镖抠抠嘴,说:“只能从后面。”屁要不要?
陈行:“……”
他像只不服不忿小豹子似被抓进来,因为压根没想见人,衣服也没好好穿。
阔腿牛仔裤上面是朋克风无袖背心,脏青色狼尾在脑后随意绑成个小辫儿,几缕碎发垂下来,漫不经心地遮盖着后颈上花瓣纹身。
不学无术样子挤在两个衣冠楚楚大老板面前好像个网吧通宵被抓问题儿童。
“是。”
“你。”
祁川满意地起身伸出手,“成交。”
“啊,不过还有个附加要求。”他最后说。
戚寒皱起眉:“祁总,凡事过犹不及。”
是太粗俗?”陈行真心发问。
“只要你帮们互相引荐时别用这样推荐语。”
“真不定忍得住。”
*
市中心高级私人会所,长安俱乐部,顶层,套间。
“衣服不会好好穿?”祁川把他从头到脚打量遍。
“哈,祁总管倒是宽,老板还没发话呢有你什事啊。”陈行翻他个大白眼。
祁川也不恼,被怼反而看上去心情极好,下巴轻点茶壶,“倒茶。”
“?他妈给你倒?”陈行瞪着眼睛指着自己,看着那张欠扁脸使劲儿点头,“行啊,行,给您倒!”
他捧着茶壶站起来,露出手臂绷出薄薄层肌肉线条,倒茶时故意把水柱抻得老高,水花溅起来弄祁川身。
在他看来自己准备报酬已经足够丰厚,且祁氏确实能当大任。
“您误会。”祁川唇抿,“只是想见见那个不省心孩子。”
戾气顿时收敛,戚寒笑下:“这还不简单。”
门外陈行暗道个龟儿子这快就把老子卖,拉上衣服拔腿就跑,戚寒高声示意:“拦住他。”
进门前还抽他三根利群保镖像山样堵在楼道里,墨镜下眼底看不出丝毫愧疚,陈行气得牙痒痒:“你把烟给吐出来!”
戚寒和祁川相对而坐,个抬臂饮茶,个正解下腕表,都是高等级alpha,信息素又同属桔梗花,他们身上压迫气场几乎旗鼓相当,只不过祁川面相没有戚寒那凶戾。
“戚会长是要陪你演场戏?”祁川垂眸淡淡道。
“也可能是很多场。”
“您应该听说,向来无利不起早,如果只是得到戚会长个人情,恐怕不足以支付为此付出时间。”
戚寒推下金边眼镜,下颌线绷紧成刀:“抑制剂售卖权重新竞标,祁氏也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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