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不是天生就噬痛,他只是有过太多次求而不得,已经无法通过正常交.欢来获得快.感。
可就在三天前,戚寒还用“*.荡”来评价他现在身体,他把傅歌失忆时摇尾乞怜模样称之为——“性感”。
隔间门板被撞得摇晃两下。
绝望alpha手扶着水箱手捂着脸,几秒钟后,洗手间里传来几声压抑至极抽噎,温热水从他指缝间挣扎逃窜——
上章之后有很多宝儿不看,写这章就有些不敢下手。
“而且他选择机构非常不正规,这才留下这严重后遗症,如果保养不好,以后生活都有问题,年纪轻轻怎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呢?”
外人随口问都能抽掉他筋骨,为什两年才做?为什不选正规医院?戚寒现在已经心知肚明。
不是伴侣还在身边,不是拿身体开玩笑,更不是还留恋alpha留在他身体里那几滴信息素。
傅歌只是没钱。
刚重逢时他连份薯条都买不起,怎可能支付起昂贵手术费。
周遭喧闹,仿佛整栋医院都变成烤箱,脚下楼道是温度最高根架子。
戚寒被豁开胸口,串在架子上,像是被从头贯穿到脚腊肉。
无尽悔恨炙烤着他,心脏被乱刀剁成肉泥,又浸泡在盐水里重新愈合,周而复始,没有尽头。
来往医生护士行色匆匆,要抢救病人在他身旁飞驰而过,戚寒像具保存完好尸体走在其间,只有不知道第几次崩开伤口昭示着他还有丝人气儿。
不管出于什原因什误会,他做过事都清清楚楚地摆在那儿。
没人知道他这五年经历什,可能只是躲在某个暗无天日小角落里,任由汹涌发情热遍又遍地侵袭身体。
抑制剂不起作用,伴侣不在身边,他曾经为抒解戚寒易感期豁出小半条命。
可轮到他自己,却怎哭喊哀求都得不到丝爱怜。
就这样熬两年,才终于把标记洗掉,但数不清后遗症接踵而至。
反应迟钝,情感障碍,对外界本就微弱感知也在慢慢丧失。
对傅歌伤害不可能在第十四天戛然而止,苦痛和阴影会陪伴他此后五年甚至整段人生。不放过他,也不放过戚寒。
Alpha感觉自己快要失去呼吸。
他把自己拖拽进洗手间,藏在最里侧隔间里,双腿软就跪在地上。
医生话反复在耳边环绕,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在脑内把那些字词连成句。
“比较奇怪是,检查显示病人五年前就被终身标记,但直到三年前他才预约手术把标记清洗掉,前两年你是还陪在他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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