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晃眼,头顶昏暗夜幕就兜头砸下,逼仄空间被撕裂出个大洞,戚寒在里面看到最后几天傅歌。
傅镇英判决下来,当年仇怨好像告段落,他把锁链从小beta身上解下,问他最后还想要什,夫妻场,只要不难都能答应他。
傅歌当时已经不能发声,就用手指沾着水在桌上写,“想见他面。”
这个他,自然是傅镇英。
戚寒说好,不过作为交换要傅歌陪他去个饭局,他查到傅歌姘头就在饭局上那些二代中间,想带他去把那个人找出来,但开口却恶劣到极致:“把你姘头伺候好,就让你见你爸。”
眼神,“不是你做吗?这快就、就忘啦?”
他翻个大白眼,又畏惧戚寒势力又实在压不下心底那口恶气。
“虽然不是什好鸟儿,但你他妈也是个人渣!傅家刚没落,你就让傅歌出来陪客,他当时刚18岁,还是你未婚夫呢!你怎忍得下心——啊!”
话音被拳截断,戚寒双目赤红地把他摁在地上,水红眼眶几乎瞪裂,“你把话给说清楚,小歌到底怎,什叫让他去陪客!”
“说就说!还怕你不成!”连挨两拳,顾凛心底积压已久怒火彻底爆发。
傅歌那时怔半晌,即便早已被折磨到麻木,可看着他眼神依旧绝望又讽刺至极。
他知道傅歌是误以为自己要他去陪人喝酒,却故意不解释,心想逼他姘头现身。
酒过三巡也没人找上门来,傅歌刚给临座老板倒上酒,还没来得及敬他就看不下去,直接拉着人夺门而出。
可他不过是买包烟空当,再回来傅歌就不见。
电话打不通,叫名字也没人应,他以为小beta是提前跑,怒之下叫所有保镖过来抓他,可五分钟后
“你当年那套连招可真够恶心人,傅家刚倒台,你就拉傅歌去陪那些大腹便便油腻老男人喝酒,明知道傅歌不给敬酒得罪他们,还故意把他留在门口,他后来被人拖进巷子里时哭得有多撕心裂肺你知道吗!”
他攥着戚寒衣领把人反推在地,用尽全身力气打他,边打边粗喘着嘶吼:“要不是当时当时去及时,他就被那些人欺负!他刚满18岁啊!”
“那是们学校多少人白月光,追他人从高到高三就没断过,喜欢他三年多,三年多!可他怎就看上你这个畜牲,戚寒/操/你大爷!”
拳又拳落在身上,嘴角被血污浸透,双肩伤口也晕出大片殷红。
戚寒却像五感被封闭般躺在那儿,不还手,不作声,只有耳边顾凛低吼怎都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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