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傅歌以前跟定是个人渣,让爱人陪客做生意,早晚遭报应。
戚寒嗤笑声,瘫倒在地。
衣袖随着动作向上扯去,右手手腕上赫然绑着三圈藏蓝色绸带,小小转经筒随风荡起。
在起八个月零十四天,八个月是他们相爱时间,十四天是他囚禁傅歌期限。
他永远不会宣之于口地是:他就是那个人渣,并且报应已经来——
傅歌“嗯”声,“还好又遇到先生。”
戚寒愣下,“你觉得很幸运吗?”
“对啊。”傅歌冲着他笑,那爱慕,那庆幸,“虽然不记得,但很后悔当年离开先生,不然也不会遇到另任男朋友。”
他仰起头,亲吻着戚寒下巴,每个字都分外虔诚:“先生,感激和您相遇,更感激和您重逢。”
戚寒没有作声,眼神空空荡荡地漂浮很久,最终在他额间落个吻,“都忘吧。”
”
戚寒顿下,“嗯。”
傅歌不敢问自己到底做错什,怕影响现在温馨气氛,但他知道那定是件很过分事情。
“分手之后,又交任男朋友,他对很不好。”
他靠着自己仅剩回忆道:“但忘他样子,只记得他是个高大alpha,右手手腕上绑三圈藏蓝色绸带,绸带上挂着个很小转经筒,是银色。”
小歌没陪过别人,有误会。
他们两个从始至终都只有彼此,如果大噶之后再
傅歌最终还是睡着,精神体力双双透支。
戚寒把他抱回自己房间,盖好被子,而后走进卫生间洗手。
那双手上不知道沾什,被他浸在水龙头下反复搓洗,力道越来越大,他喘息越来越乱,最后“砰”拳打在镜子上。
玻璃碎开,鲜血流满破碎纹路。
戚寒在那些殷红碎片中看着光怪陆离自己,想起今天聚会上个老朋友话。
他说着抬起眼,手指描摹过戚寒鼻梁,“最近总是梦到他,那些梦太可怕,应该是生病,所以有时候会把您当成他,这对您非常不尊重,和您道歉好吗?您别生气。”
戚寒望着他眼睛,过很久才说:“不用道歉,没事,他都对你做过什?”
傅歌脸上表情僵瞬,双肩像条件反射般发抖,“记不太清,他骗说自己突发易感期,然后没日没夜地和做/爱。他把绑在个很黑地方,吊起来,铁链磨着手脚,不能说话,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就会被关进个很窄很窄地方,只能蜷缩着”
“好,别说,别说。”
戚寒把他脑袋按进怀里,“小歌,忘吧,忘你就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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