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点适当表演——扶着对方肩膀,尝试着站起来,左脚根本撑不住。
他演得精妙,能够骗过任何个看到这幕普通人,引起对方恻隐之心;但在常与受伤为伴黑泽面前,无疑是再拙劣不过表演。
这点,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黑泽阵收回落在他脚踝上视线,抬眸盯着他,言不发。
看似平静如水绿眸暗潮汹涌,眼中充满冷冰冰审视,以及抹不易察觉怒意,他眼神最终黏附在夏树脖颈皮肤伤口上。四周空气降至零点,令人窒息般冰冷凝滞。
自己踢到台阶,并趔趄下,十分有技巧地侧身摔倒,摔倒时候故意出声:“嘶——”
黑泽阵脚步霎时停住。
他回头,隔着几米距离,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而北条夏树抱着自己脚踝,瞥他眼,也不继续道歉,仅是不言不语地收回目光,盯着
自己足尖看,表情隐忍。
炽烈怒火封在无声无息微小动作中,时刻准备冲破冰层。
他随时都会发难。
而在对方开口之前,北条夏树眨眨眼睛,若无其事地说:“很痛,特别痛。现在没办法站起来,没办法走路。你背。”
“……带回家吧。”
他语气坦荡,向黑泽阵提出个不可能被拒绝条件。
又是场无声拉锯。
不多时,他听见黑泽阵向他走过来,知道对方又次向自己让步。
黑泽阵蹲下,微凉指腹握住他左脚踝,检查伤势。
没过多久,他得出结论:“没什事。”
北条夏树当然没半点伤,但他会喊疼,并佐以诚挚眼神:“好痛,你再看看。说不定是伤到骨头,外面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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