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冰冷至极“阿妤”之后,他就不乱叫。殿下也行,女郎也好,总之阿妤这两个字,在他声音恢复之前,大概是没机会听到。
可人总是这样,越见人闪躲,就越要挑破。薛妤看着那张近在咫尺脸,头次发现自己还有这样劣性。
“殿下?”她选个舒适姿势嵌入他胸膛,声色透着才醒懒怠:“你现在不在手里做事。”
“听说。”溯侑将她接满怀,渐渐有点受不住这样氛围,他叼着她白嫩耳珠舔舐,呼吸声微重:“离开第二天,就被殿前司除名,朝华被提上来,接替位置。”
这种转身就被抹除痕迹处理方式,干脆得九凤说起来时屡屡朝他投来同情目光。
薛妤起身下地,踩着柔软绒毯走到他身侧,窗外海风灌进来,缠着她裙边往他衣摆上扫,两人都没说话,时显得十分安静。
溯侑勾勒笔画动作停下来,末,他撂笔,侧头去看薛妤。
她才睡醒,未施粉黛,长发完全散开披在肩头,小小张脸,没笑意时候总显出种与世无关冷漠。他顺着身略宽长裙看下去,发现她陷进绒毯中雪白脚趾,连鞋也没穿,浑身都透着种仙气,像秉承自然之意而催生某种精灵。
溯侑手臂揽,将人带到怀中,摁着她腰微微提,她便顺势坐上他膝头。
“在看什?”从出祖地到现在,溯侑说过话不超过十句,此刻开口,微怔,随后埋着眼底阴翳抬手重重摁下喉结。
薛妤嗯声。
所谓小别胜新婚,没多久,初尝滋味男人便抑制不住地抬抬下颌,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要处理都处理得差不多,殿下也分点时间?”
这声,明明该带着难耐恳求意味,但由那种声线说出来,配着双威严浓深黄金瞳,更像种隐秘命令。
薛妤踩着绒垫起身,轻纱裙摆在脚踝下漾动,像朵朵迸放水花,她朝垂帘后隐秘
薛妤松松捏下他手腕:“做什?几天就好。”
“不好听。”他竭力压着声线,依然显得清冽,每个脱口而出字眼都裹着层难以形容寒霜,委屈和不满听着都像是种冷漠陈述。
薛妤食指轻触他下巴,敲击似地点点,十分中肯地道:“还可以。”
她说还可以,就是真,只是还可以。
溯侑定定看她两眼,璀璨黄金瞳里映着她渐渐清晰五官,最后鼻尖抵着鼻尖,呼吸交缠。先是缠绵而热烈地吮,而后泄愤似地咬下,音色终于裹上层意乱情迷磁意:“方才……拆百三十封信,看二十九份文书,殿下都不能说点好听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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