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什?”
溯侑知道自己此时情绪有点不对,但他克制不自己亲近她本能,想听她说更亲密话,随便说点什都好,哄他,骗他,刻意迁就他都行。
薛妤盯着他那张脸看半晌,话说得直白而坦诚:“怕皇宫戒严,怕再晚点,来不及救你。”
两相对视,溯侑突然偏头笑下。
下刻,他用右手突勾下薛妤腰,将人带到眼前时再伸手圈住,勾,摁,她便坐到那张垫着鹅绒躺椅上。长长裙摆散开,柔柔截,彩带似飘在地面上。
整个下午。”
推门而入时,薛妤正好放下手中墨笔,她推开窗,又朝身影孤拔男子招下手,道:“把障眼法去,看看真实伤口,烂成什样子。”
人皇玉玺印不是别灵宝,那上面凝聚数不尽苍生信仰之力,因此而产生伤口不是说能愈合就能马上愈合。
溯侑随手抓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
从起身离开雅间后,他周身气势沉再沉,几乎已经到外表掩藏不住,下意识渗出危险之意程度,可此时此刻,将手背展露在薛妤面前,慢慢抹除障眼法时模样又显得格外安静平和。
“阿妤。”他那些躁动和无处涌动心绪在心里啪嗒声,转化为另种绵柔,酸涩滋味,他低下身,在她唇边亲亲,蹭蹭,再用种克制而隐忍语气道:“想你。”
这种低着声音,气息滚热暗示,薛妤听懂。
她脖颈微微往上抬抬,露出段宛若白瓷细瓶颈口柔嫩肌肤,说不清那是种什样意味,像是任君采撷姿态,又像是上位者点头允准恩赐。
溯侑却只是用指腹细细地摩挲着她下颌,而后是微微突出点喉骨,再流连着停顿到她颈侧,低头,他便能见到她那种细细蹙着眉,又同时莫名显得糜乱情态。
理智被火烧得只剩余烬,他终于耐不住折磨似彻底弯下脊
剑修手仅次于灵阵师,根根修长,指节衔接流畅,冷白色皮肤衬出种凉薄锐利之意,只是以手腕为中心,向外扩出半圆地方全呈现出种被烈火灼烧后枯萎溃烂之色,颜色深郁,血肉淋漓。
薛妤看得皱眉。
溯侑却不以为意,他完好右手摁着那张罚单抵在桌面上,声音里甚至是含着点微末喟叹之意:“阿妤,执法堂人将罚单送过来。”
除故意整路承沢那次,以薛妤自己名义而被执法堂逮住,这是头次。
往他手背上撒上层白色药粉后,薛妤听着这话,不由直起身,抬眼扫眼那张单子,音色浅淡,也没否认:“嗯,当时怕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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