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朗一看就知道这俩人又吵架了,所以他安慰了姜闻昼一句:“姜姜,工作归工作的。”
这句话被魏竞川听了去,魏竞川把筷子放下,意有所指地重复了一遍:“工作?”
余朗顿时心虚,他往魏竞川的方向靠了一下,露出一个很可爱的表情:“现在不一样了嘛。”
“那现在是什么?”魏竞川很平淡地问。
“公费恋爱!”余朗笑了一下,“平均一下我们有166块巨款呢!”
陈最这才回过神,他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睡袍穿好,用力地系了一个很紧的结,怼了他一句:“那你半夜爬床守男德了吗?”
“靠,你当我梦游不行吗?”姜闻昼不自在地嚷道。
“不能。”陈最起身离开床,赤着脚直接从姜闻昼身上跨了过去。
姜闻昼条件反射一样地闭上眼,等陈最出了门他才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陈最他妈的又不是Omega!我不自在个什么劲啊?”
节目组十分不做人,早上七点半,已经开始播放起床铃声,“哐哐哐”的铜锣声,无孔不入,不绝于耳。
姜闻昼的作息一向日夜颠倒,被这么一折腾起床气直接上头。
“靠,吵死了。”姜闻昼骂了一句,他忍不住拿手边的东西撒气,手脚并用地缠上去。
这张床本来就不大,姜闻昼这么一折腾陈最也醒了,但醒得不够彻底,半梦半醒地推了姜闻昼的手一把。
姜闻昼皱着眉睁开眼睛,还有一肚子脏话想要骂,但发现自己这会居然把陈最牢牢抱着,吓得他“嗷”地一声,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早饭吃的是年糕,非常实惠又管饱,是张舷昨天买回来的。腌制好的猪肉下锅翻炒,然后放白菜煸炒片刻,加入足量的水,煮开后把切成片的年糕倒进去。
热腾腾的一碗白菜猪肉年糕,味道极其鲜美。
姜闻昼来得最晚,但他没选陈最旁边坐,反倒是绕了一圈坐到了余朗边上。陈最没理他,他已经吃完,正在跟周予安说话。
“生日的事你想好没?”余朗压低声音问姜闻昼。
“过个屁。”姜闻昼没好气地说。
“他妈的。”姜闻昼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死也不要跟陈最同床共枕,所以打了个地铺,但晚上睡得不舒服,又悄咪咪爬上了床。
最后把陈最当成了大型助眠玩偶。
姜闻昼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屁股,想要当作无事发生,刚想起身,就对上了陈最的目光。
陈最睡得有些发懵,他的睡袍散掉了,松垮垮的,一个肩头露出来,白得晃眼。陈最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表情有一些罕见的懵懂。
姜闻昼看到陈最的下巴,喉结,锁骨,胸肌,乳|头,吓得他生硬地转开目光,闷咳一声:“陈最,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