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链细,于澄单手折腾半天都没戴好,祁原靠过去,伸手帮她链子扣上。
银链轻轻缠绕圈,迎着阳光发光,她手腕细,带这样正合适,于澄由衷地夸句:“真好看。”
“嗯,喜欢就行。”祁原站起来跳下台阶,往前走:“你自己玩吧,打球去。”
跑半他又回过头,边往后退边冲她笑:“这回别丢!”
于澄点头,笑着回给他个OK手势:“知道。”
于澄又重新坐回旁边台阶上,祁原也跟着坐过来,太阳大,祁原刚打完球身上又热烘烘,于澄嫌弃地往远处挪:“你身上热死。”
祁原不怎在意拿手擦把脑门上汗,咧嘴笑,小犬牙明晃晃:“阳气重啊。”
“滚吧你。”于澄骂他。
“行行,马上滚,滚之前先给你个东西。”祁原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条链子,朝她扔过去:“上个月正好去趟魔都,给你带条。”
于澄接过,手链拎起来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风格极简条细细银链。
还能来段现场教学。但其他人在就不合适,群大老爷们打球掺进去两女,于澄自己都替他们觉得扫兴。
祁原点头:“嗯,不玩。”
于澄拉上许颜站起来:“那走吧。”
赵炎把球顶到指尖旋转,花式玩球他最在行,于澄过去把球抱住,在手里掂两下:“到底什时候教这个啊?”
“谁没教你,从高二开始教,你也没学会点。”赵炎看着她手指:“澄姐,你这美甲好看是好看,转球是真不行。”
晚自习结束,于澄照例找贺升块走,这段时间她几乎每晚都会去贺升那,除去帮于澄辅导,贺升还是学习,但换批资料,换成大学专业书。
有时候于澄光看着贺升学习劲,都觉得她喝口咖啡能再做两套卷子,美术专业考试成绩陆续都出来,只看专业话,大学真随便她挑。
所以
去年十八岁生日时候祁原送她条模样,在京北考试那段时间,不知道什时候弄丢,没想到祁原又给她补条。
“你去魔都干嘛?”于澄边往手腕上带边问。
她很少在手腕上带东西,但这条链子合她口味,低调又好看,收到就戴上,发现丢时候还可惜个晚上。
“嗯?”祁原愣,垂下眼笑:“去玩呗,找妹妹玩。”
“真有你。”
于澄换单手抱球,把手指张开放在面前:“是吗?”
赵炎点头:“是啊,剪吧,不剪真学不会。”
“噢。”于澄把球又抛给他:“那你自己转吧,不学。”
“靠。”赵炎乐:“不愧是你啊,头可断血可流,爱美不能丢。”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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