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没想着把事情闹大,把道理跟他们讲遍,班人也自知理亏,没什话能说回去。
人走就走,偏偏队伍里戴眼镜嘴欠来句:“成绩烂得吊车尾,体育也比不过们,真不知道是群什样垃圾。”
小眼镜最后个音刚落,瓶水就直直照着他脸砸过去。
“啊!”眼镜吓得后退步,还好刚刚偏下,不然真被砸到,鼻梁骨非断不可。
“你有种再说句。”祁原从球桌上跳下来,眼睛盯着对面。
后半程于澄老实很多,等吃完饭便块儿回操场。
运动会就只剩半天,没想到就这半天,还出件大事。
眼看着进入到运动会最后阶段,大屏幕上成绩不知道被刷新多少次,班第,十八班从第掉到第二,八班靠着贺升两个第爬上第三。
下午只剩长跑和接力赛,前三名班级之间差距不大,没人拿得准谁最后能第。
偏偏中午在看台后面休息时候,祁原伙人跟班撞上。
”
她默默转回去,尴尬地想把头剁掉。
“妈呀哈哈哈哈哈哈笑死得!”沈毅风半天都没直起腰。
四人打好餐,走到张桌子下坐下来,于澄坐在贺升对面。
于澄捧着脸,喝着顺手买橙汁,静静看着贺升吃饭。桌子下,于澄抬起腿,故意地轻轻蹭他下。
小眼镜被那眼神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但不肯服软:“说、说你怎?说不对吗?本来就学习不好体育也不行。”
“说最后那两个字。”祁原舌尖轻轻舔过下颚,“来,再给老子说遍听听。”
眼镜耿直脖子,红着脸:“垃、垃圾。”
“□□妈垃圾!”祁原抬腿脚踹上去,眼镜被踹屁股往后坐,还好
后台有几张兵乓球台,因为是看台底下阴凉处,平时上体育课就有人爱躲在这儿,更何况是运动会。
十八班去得早,有两个球桌已经有人坐着,差不多二十个人,几个人张球桌,又占三四个,班人到时候,就只剩两张球桌空着。
本来没什事,先到先得道理三岁小孩都懂,偏偏班非得让他们让张出来。
这桌子也没刻谁名,更何况十八班也不是肯吃亏主。
群大老爷们,谁乐意挤块去。
贺升身体僵,抬头:“怎,不看吃不下去饭是吗?”
“是啊。”于澄个劲地笑。
贺升伸手,拿过那杯橙汁,杯口被罩在手掌下,整个身体往椅背上靠,老神在在道:“来,坐在这,看着你吃,使劲吃。”
他把于澄餐盘往前推,字句:“给吃干净,粒都不许剩。”
于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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