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亦真咬着嘴唇,没意识到自己咬出伤口,血被贺迢舔走,得到温柔抚摸。
贺迢没忍心再问。
现在廉启还在认真阐述商业价值跟地位关联程度,得到顶头上司句:“他不想接就不接。”
廉启: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
但贺迢似乎也觉得这个心病需要医治,只是过程如何残忍他已经不敢想象。
贺迢问:“为什?”
池亦真:“会疼……很疼很疼……”
他说得哼哼唧唧,空气都被情欲渲染得滚烫,池亦真眼眶都红。
池亦真:“会想到……爸爸妈妈……”
不知道牵扯到哪里,池亦真扣住贺迢手,被子落下,陡然昏暗被窝只能感受到彼此滚烫呼吸。
偏偏深夜万籁俱寂,他们那样面对面坐着,池亦真靠在自己身上,他声音都有点颤颤。
次次确认贺迢喜欢。
最后特别主动,贺迢压根没办法拒绝。
池亦真提起第次总是带着笑,其实他自己明显也没经验。
每次深入都像是试探,手指滑过肌肤找让对方快乐地方。
复遍,那边廉启不知道为什觉得有点咬牙切齿。
但贺迢没多问。
贺迢:“等他醒来会和他说,你再等等。”
贺迢刚要挂电话,廉启又问:“贺总,有件事想问您。”
贺迢:“什?”
可另方面他清楚地明白,这个还关乎池亦真核心秘密。
池家人怎可能不在乎池亦真呢。
无论
“他们不在乎……。”
池亦真又哭又笑,意识仿佛被身体摧折而分离,只剩下灵魂对伤痕控诉。
挠得贺迢背后血痕片。
但他看上去比贺迢痛更痛。
“那个声音,像刀捅在……身上。”
因为池亦真有点醉,贺迢刚好试探着问过这个问题。
他问:“你难道被人欺负过吗,所以那怕闪光灯和快门声?”
他问得低沉,伴随着不停歇亲吻,嘴唇接触肌肤声音都很清晰,让池亦真原本就微粉脸颊变红。
对方眯着眼,把玩着贺迢手,又因为身体被打开而难受,声音都有些破碎。
“不……不是。”
廉启:“昨天亦真和说他不接任何广告和代言,说不喜欢,但考虑到演员商业价值和他在综艺上工作,觉得……”
贺迢没见过池亦明,但搜索过池亦明学生时代演讲视频。
那个男人确风度翩翩,听他说话甚至是种享受。
昨晚他和池亦真坐在地上聊很多,从第次见面开始梳理,几乎是贺迢听过池亦真说过最多时候。
这个人在综艺上夸人都带着揶揄,要从他揶揄口气找出斩钉截铁认真其实很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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