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尽洲在想,是不是可以失手几次,不要刀毙命。
“游戏而已,是死是活没所谓。但是陆尽洲,你要是真敢「杀」,下次再见面,可能就是在调查局。你觉得呢?”
段克危嘴上这说,但他已经没刚才闲适轻松。
陆尽洲解剖刀悄然落在他脖子上。
“午安。”
随即愣住。
刚才那下,陆尽洲没有杀他,但是拿走他耳麦。
他再抬眼,笑意没,冷声说:“玩真?”
“当然。”陆尽洲仍然是那副表情很少样子,彬彬有礼地点头,说,“你可以在旁边等。”
边说着话,边就靠近段克危,好像搀扶般,手钳住段克危肩。
他说着话工夫,忽然抬手靠近段克危。
段克危以为这就是要动手,兴奋地把自己身子往镜头前凑。嘴上说:“来,来,弄死。就像你在《尤里红灯》里演样。”
可陆尽洲只是稍微擦过他怀,什都没做。
“你在干什?”段克危莫名其妙。
陆尽洲笑说:“没事,你可以去旁边休息,其他来就好。”
剖台旁有排形状大小各异刀具。
上面沾染着来路不明血迹。
陆尽洲从旁边走过,来到段克危面前。
他忽然笑。
是他今天给段克危首个表情;
就在刀锋将要划破颈动脉刹那,实验室门被猛踹开。
砰
陆尽洲用力,段克危根本动不。
他意识到,这个角度陆尽洲竟然完美挡住镜头。
再想说话时,脚已经被带动着走向摄像盲区。
“百分之五十感官。”陆尽洲意味不明地说,“你睡觉时候,要注意安全。”
虽然削弱百分之五十感官,但刀刺入皮肤时,仍然会有明显痛感。
段克危这才明白他在干嘛——
观众现在听不见段克危收音,只能听见陆尽洲说话。
他故意用这种引导性话,来让观众以为段克危接下来不打算参与解密,好方便陆尽洲找到合适时机杀段克危。
“真谨慎啊,在游戏里也不敢正大光明地做你自己?演得这认真,不怕心理变态吗?”
段克危边说话,边用手去摸自己耳麦,打算重新戴好。
段克危很振奋:“想杀吗?真是个好主意,这样来,就能被淘汰掉,你也不用那努力地无视。”
视线西北角,个非常不显眼位置,是新视线盲区。陆尽洲看眼段克危,判断着怎把人带过去会不那刻意。
手中刀握得很紧。
陆尽洲对于如何切断个人颈动脉已经很熟悉,他会让段克危那张喋喋不休嘴好好闭上。
“你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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