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间
流逝是停不住，他早晚要走。
结束
最后
场游戏，两人筋疲力竭地躺在沙发上。
许因有些感慨：“老师，
高中是不是就这
结束？”
“嗯。”
回想起年前，方世灼还觉得这天很遥远。
方世灼“砰”地打开，跟他碰杯。
这时他才看眼时间，马上十点钟：“居然这晚。”
“时间过得好快。”许因说，“感觉才跟老师没呆多久。”
是啊，在游戏中时光流逝得快且不易察觉。
“老师要回去？”
既然已成定局，就没那重要。
不过这是高考，何况这次考试他自感觉还不错：“好。”
吃过饭，许因找出来跟朋友借游戏机。
跟手机上游戏不同，方世灼对于这种手持游戏机多少有点情怀。
大约是上初中时，某年生日姑姑送给他台作为生日礼物，他虽然玩得少，却直很珍惜。
道大题解法。
他放下筷子，找许因借草稿纸和笔。
许因虽然不解，还是拿给他。
昨天考完之后就有老师在群里发试卷，方世灼打开保存试卷，当场解起来。
其实昨天晚上这套试卷他就已经做过遍，很简单就回忆起来。
刚开始带高三他，工作总是忙手忙脚，学生顾不过来，教研也要跟上，最让他头疼是和许因关系。
从开始恐惧，逃避，到后面顺其自然，他经过很久心理挣扎。
能和许因维持现在这样平衡，算是他们共同努力。
可方世灼心中并不觉得多畅快，反而拥堵。
他说不清那是什
“嗯。”
许因犹豫着问：“能不能再呆会儿？”
意外，今天方世灼没有那想回家。回到家，他也是孤零零个人。
以前他很享受孤单，现在却觉得孤单是件可怕事。
“算，今天你最大。”他妥协，“再陪你玩会儿。”
可惜是，后来在次搬家中不小心摔坏。
很久没玩，开始方世灼动作有些生疏，熟悉之后很快跟上来。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小时，他很久没这酣畅淋漓地放松过。
“呼！”方世灼放下游戏机，擦擦鼻尖汗。
许因站起来，去冰箱里拿两瓶可乐。
“老师不是说不要对答案？”
方世灼低头写着：“那是怕影响后面考试，现在既然考完，就没关系。”
许因看着他，温暖灯光里，老师认真起来样子让他格外着迷。
“对，趁现在还记得答案，也该估估分。”方世灼边把答案发给学生，边对许因说。
许因向没有估分习惯，平时考完试大家都在对答案，他也没有半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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