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课，
知道。”许因如往常那般跟他告别，“老师，明天见！”
家教都还是学生，有经验
老师很少。”许因说：“你之前说补习班也问过，他们已经招满学生
。”
说实话，许因情况去上大班并不适合，他需要更有针对性辅导。同样他说也是问题，这种竞争激烈高三，愿意私下补习老师早已经招满学生。
“可是……”
可是他也不算合适。
“老师，这次先别这
快拒绝。”许因打断他话，“好好考虑考虑再给答复。”
说着，两人走到小区外。
在这件事上，方世灼
时之间也给不出答案，他需要权衡。
“那让想想。”
想想，就代表有希望，许因用力点点头：“嗯。”
方世灼又叮嘱他遍：“明天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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