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因仗着自己
身高优势，强行给他挂到脖子上。
他搬出来之前方世灼那套说辞：“你要是生病，好几个班数学课都不能上
。”
“……”
方世灼问：“那你呢？”
“
穿得很厚。”许因指指他风衣，“老师，你也要多穿
点。”
许因手撑着头说：“因为老师总在为着想。”
方世灼被噎下，说不出话。
虽说是自助，两人却都吃得不多。等他们吃完，已经过饭点，门口排位长队也没有。
桌上还剩两个没吃完水晶虾饺，许因夹给他。
“人个。”
正要付款，方世灼拦住：“等下，这里有优惠券。”
他其实不想让许因付，但许因固执他又知道，这次如果不是许因请客，下次肯定还会借着这个理由约他出来。
许因愣，笑着把优惠券接过去：“好。”
直到两人坐到位置上，方世灼发现他眼里还盈着笑意。
“笑什
？”他以为许因在笑话他用优惠券，有点不爽：“能省当然要省。”
久吗？”他问，“冷不冷。”
方世灼摇摇头：“没事，走吧。”
餐厅在二楼，两人坐电梯上去，周末加上活动时间，人出乎意料得多。
许因主动去排号，让方世灼等他。
过会儿，他回来：“前面还有四桌，坐着等会儿吧。”
方世灼没想到有天会被学生操心穿得太薄。
看眼时间不早，打车去酒店还要十几分钟，他就没有再拒绝。
今天许因也是坐地铁来，正想和他起走，就听见方世灼说：“那先走，你路上慢点。”
许因知道他没开车，问：“
酒足饭饱，晚上风却更冷，方世灼受凉，出来时不禁打个喷嚏。
“老师，你感冒？”
方世灼揉揉冻坏鼻子：“不要紧，可能刚出来有点冷。”
“是刚才等冻吧。”许因把自己身上围巾摘下来，“喏。”
方世灼拒绝：“不用。”
许因看着他，还是笑着：“所以老师要来这家餐厅，是想给省钱吗？”
被他说中心思，方世灼有些窘迫。
他只好端起老师架子：“你还小，现在还不懂赚钱辛苦。”
“老师，你误会。”许因说，“不是笑话你，是很开心。”
“开心什？”
方世灼低头看眼手表，他跟薛袁约八点，应该来得及。
这细微动作却被许因捕捉到，问：“老师，你等会儿还有事吗？”
方世灼不擅长撒谎，却也讨厌解释太多，便否认：“没。”
两个人位置好排，等十来分钟就排到他们。
自助餐厅要先付款再用餐，许因说请客，主动排在前面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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