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因把写着题目
那张纸对折收好：“可以问你吗，老师？”
明明喊他老师是尊敬，可方世灼听着总是很别扭，这好像在无时无刻提醒着他什
，有时他甚至认为许因是故意。
但许因诚挚眼神，又让他觉得是自己多想
。
“可以。”
许因又问：“什时候都可以？”
许因眼睛都亮。
“很多知识点你都忘，连蒙带做才对这几道题，改也不
定能改对。”
方世灼从抽屉里拿出张纸：“
给你出几道题，除今天作业，再把这几道三角函数写，明天和作业起交给。”
许因眼里光又灭，接过方世灼递过来题目，轻轻皱起眉。
方世灼捕捉到他情绪变化，问：“不想写？”
下来：“班主任说你物理成绩也不好，高三时间不多，学校里课程都是以复习为主，实在不行就让你父母给你找家教吧。”
许因问：“那能请你给补习吗？”
方世灼看他眼：“不接家教，也不给学生私下补习。”
许因很诚恳地说：“可是别人讲不喜欢。”
方世灼又头大起来：“再说遍，跟你不可能有别关系，你别再往其他方面想。”
方世灼：“只要有时间。”
许因仿佛得到个承诺：“好。”
“没有。”
许因否认，尽管他脸上写满不情愿：“会写。”
方世灼大概猜到许因数学成绩差原因，无非是不喜欢原来老师，不习惯老师讲课风格，导致对数学兴趣寥寥，还会下意识地排斥。
不想听课和做题就是做好证明。
方世灼叮嘱道：“这部分知识点很重要，哪里不会可以多问问同学。”
“没有啊。”许因也很无辜，“真只是想找个老师补习，以前数学老师上课方式不喜欢，所以成绩直很低，后来请两个家教也都很般。”
在某种程度上，老师确实会影响学生对某个学科兴趣，这点方世灼深以为然。
他初中那会儿，当时班主任总喜欢体罚那套，动不动就要让学生去后面罚站，导致方世灼连带着讨厌他教生物。
但他也不能因此就答应给许因补习。
“这套卷子你先不用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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