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因猫在床上踏来踏去,终于找到适合突破位置,挤进被窝,然后路猫猫祟祟地钻到他枕头旁边。
北条夏树那点烦恼立刻被小猫咪举动荡平,他快绷不住笑,只好打开控制面板,让自己身体保持着呼吸节律不变。
好啊,这只口是心非小猫咪。
【琴酒,你要跟起睡吗?】
【垫子上面很冷,不来试试又软又暖和被窝吗?】
黑泽松开手。
缅因猫悄悄走到他脚边:“咪。”
北条夏树把猫抱起来,又次无比平静地与黑泽道晚安,而他怀里银色猫咪也对黑泽不屑地颔首。
天空雨势转小,窗外演奏着柔和淅淅沥沥声,相当助眠。
但北条夏树闭着眼睛,呼吸平稳而规律,却毫无睡意。
他,问:“你只想说这个吗?”
夏树:“……啊?”
对于北条夏树来说,情绪经过周左右缓冲,早就没有当时那激烈,甚至能游刃有余地对付;而他七天,只是黑泽阵眨眼之间小半秒,对方还在等待回应。
意识到这种不公平时,北条夏树忽然觉得难受,仿佛喉咙口被人扼住,霎时间难以呼吸。
【黑泽阵】是串冷冰冰虚拟数据流,而他是个活着人。
【琴酒、琴酒?真不跟起睡?要伤心哦。】
【真不起睡?真吗?】
不管他怎邀请诱惑,缅因猫总是副不为所动冷淡模样,缩在床脚猫窝里,无声表达抗拒。
北条夏树也几次在床上发现过猫毛,但想着猫都拒不上床,心想也许是穿着睡衣抱猫时候沾上,转念又想,好像换完睡衣之后基本上没有抱过猫?
现在这桩悬而不决
他从莫名失落情绪中再次确认自己对黑泽有好感,也因此更加怅然。
这样种萌芽于两个人、两颗陌生心之间感情,能有多强大呢?它也许可以战胜时间,夏树不怕时间,因为他还如此年轻;它应该也能跨越距离,尽管早有人说过“爱情不会航海”,但他愿意相信次。
可如果隔开他们不是上述切,而是次元呢?答案又要去哪里找?
北条夏树正沉浸在思考中,忽然听见窸窸窣窣响动,接着床垫微微震下。他保持着呼吸频率不变,手背忽然被柔软猫毛扫下。
……是他猫。
“……你还小呢。”北条夏树艰难地笑下,“等你长大以后再说这种话吧。”
黑泽:“你只比大三岁。”
夏树:“但成年,你还是未成年人哦。”
年龄是道怎样都越不过坎,黑泽阵尽管恼怒,却也没办法反驳,圈着夏树手腕力道渐渐收紧。
夏树皱眉:“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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