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倒猫粮北条夏树只听见不远处传来瓷器碎裂脆响,放下东西,叹口气。
他进入会客室之前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当看到缅因猫顶着张“你能把怎样?”酷哥脸在犯罪现场蹲坐,点都不觉得意外。
“晚点陪你玩,好吗?”北条夏树把它抱起来,亲口额头,握住猫爪,“那就这说定?”
“……咪。”
黑泽在旁边发出声冷嗤。
“滚。”
北条夏树推开救助站虚掩大门,被道银色闪电扑个满怀,带着倒刺猫舌头舔两下他颊侧。
这只猫二十多斤重,实在是份沉甸甸爱。
“……好痒啊。”夏树将花递给黑泽,双手抱着掂掂,“你是不是又重点?”
小猫咪可听不得这话。
黑泽:“……”
夏树:“你真很怪,这样又不高兴,果然还是喜欢这喊你吧?”
几秒后,黑泽沉下脸:“……别自作多情,不喜欢男人。”
北条夏树:“……?”
似乎被误会呢?不过反应好大。
后脚步声停。
他转身,刚想不耐烦地催促两句,却对上北条夏树温和眼睛。
暖黄灯光打在头顶,夏树视线平静而专注。
像阳光下海浪,逆着人潮而来,细密绵软地将他包裹其中。
黑泽阵疑惑只持续短短瞬,联想到对方上句话,随即被烫伤似迅速回头,催促道:“……走。”
原本乖顺缅因猫立刻警觉地扭头,对他哈气。
矛盾就这轻巧转移。
北条夏树走上二楼,发现窗台上有位小客人——之前被他救下松鸦。这只鸟很怪,对常规鸟类口粮敬谢不敏,反倒喜欢吃巧克力,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反而是奇迹。
大概是为感谢他救助,松鸦每次来访都会带来些乱七八糟小礼物,这回衔
缅因猫即刻从他怀中跳下来,站到脚边,用冷酷目光射线攻击他。夏树弯腰去摸它,被轻巧躲开。
他懒得哄,从黑泽手里拿回花,走进会客室,插到壁橱瓷瓶里,然后着手做【日常任务】。
比如打扫救助站、给生病猫咪换药……
北条夏树慢吞吞地做着这切时候,生着气还被无视银色大猫咪快要气死。
它跃上壁橱,往内侧迈步,若无其事地将花瓶挤到地上。
他到底是比对方年长三四岁,从善如流地接道:“那如果喜欢你呢,你该怎办?”
黑泽:“恶心。”
“伤心。”
“哦。”
“不安慰下吗?”
“害羞吗?”
“……”
“耳根红呢,阿阵。”
“恶心。不准这叫。”
夏树改口:“那黑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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