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可真幼稚!殊宴哥,快问!你也问句!】
叶殊宴看着她好气又好笑,没用时候就是黑心资本家,有用就是殊宴哥,她还用挺顺手。
不过看着她目光还是开口问道,“你要涂吗?”
唐暖漫不经心道,“哎呀,人家这手哪儿用着涂?”她举起白皙纤细手给叶殊宴看,“天生丽质,不需要用那些东西。”说罢也隐秘看任太太眼。
任太太:……
也有,但还真达不到让叶殊宴感兴趣程度。
当然,她也不感兴趣,唐暖愤愤想,她现在可是穷光蛋个,感兴趣也是白搭,至于让叶殊宴拍?
她坚决坚决不要!他现在给她买东西在她这儿都是暂存,不对,不不仅是暂存,还有等价利息。
你说说,这世界上有这离谱事情吗?在她这儿存东西,没有辛苦费也就算,走时候还要再拿走巨额利息!
黑心资本家!
到底谁幼稚?叶殊宴忍不住笑,伸手把她手包在大掌里,“嗯,知道,你最漂亮。”
任太太脸色狰狞,唐暖都没顾上欣赏,她看着自己被握住手,心中疯狂呐喊:【刚刚没洗手没洗手没洗手!快放开!】耍什流氓?
叶殊宴缓缓勾起嘴角,既然说他黑心,那不收点利息怎说得过去?
叶殊宴忽然扭头看过来,唐暖吓跳,很快端上甜美笑容,心中仍然愤愤,老天真是太不公平,既然给他副黑心肠,为什还要给他能勾引人美貌?这不是坑人吗?
她刚在叶殊宴身边坐下,任太太她们几个也回来,任太太就在唐暖后排,其他两个又在任太太后面排,怪不得副对任太太马首是瞻模样。
任太太坐下就嘟着嘴对任先生撒娇道,“老公,帮人家擦下护手霜,这个美甲不方便~”说完还隐秘看唐暖眼。
唐暖:……
任先生倒是挺宠她,冲着叶殊宴不好意思笑,就任劳任怨帮她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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