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雪凰散得更开,略带焦急地翻身压在他身上,复道:“想要你试试便知,身子没有不好。”
因他甚是骄矜,白尽泽心中动,想多逗他会儿,便明知故问:“想要什?”
“要”余羡面红到耳根,带出口炙热气,闷闷地说:“要你。”说完便羞得将脑袋藏到侧被褥中。
白尽泽顿时觉得暖绒片,爱不释手地抚摸他后腰,顺势解他衣带,轻轻将人压在身下。
他问:“你方才,叫什
心跳地闷响声接声。
白尽泽瞬便将所有不该有情绪收敛,余羡忽如其来反差,他暂时未能看出端倪,于是扶着他肩,哄道:“过几日吧,你身子不好,养好再去。”
余羡捏着他衣袖,呼出口热气,将下巴抬起来,凑上去,唇轻轻触碰到他,说:“夫君要说话算话。”
寻常不过触碰,白尽泽心中酸涩过后便是欣喜,欣喜雪凰没将这份喜欢忘。口个夫君直叫他耳根子泛软。
他搂紧余羡腰,同滚到榻上。细密地吻落下来,余羡细声喘气,抬臂环着他脖颈,奋力迎合。
不知他在同自己说话,盯着只鹅黄色蝴蝶。待注意到白尽泽过来,他主动起身,然后将手摊开,放在他面前,“疼。”
掌心不知怎破开道伤口,有血,看不出深浅。八宝整日看着人也不知是怎回事,连连摇头。
“怎弄?”白尽泽握着那只手,吹吹。
余羡低头不说,蜷蜷手指,“疼。”
“好,给你上药。”白尽泽便带他回屋里,欲用神力催愈伤口,可连两次,伤口也未能愈合。
这吻中含思念和不舍,白尽泽将人裹进怀中,贪婪亲吻,却也只是亲吻,再没有别。
半晌呼吸顺畅后,余羡满面茫然,努力贴紧他,直用脸乱蹭。
“夫君要。”
他拉低衣襟,皙白脖颈直到胸口,是整片好光景。余羡蹭地用力气些,那片便泛起薄薄红晕。
白尽泽冷静,自持,将他衣襟拉拢,问:“身子好吗?”
他隐隐觉得,这应该不是普通伤口。
到夜里,偶有微风吹响树梢,原本安稳睡着雪凰倏地坐起来。
闻见响动,白尽泽迅速从书房过来,不等白尽泽说话,余羡从榻上下来,大步往他这边走迈,开心唤道:“夫君!”
白尽泽恍惚瞬,轻轻拍着他背,“雪凰做梦?”
“对,夫君何时能带回南禺探望父君母后啊,方才梦见他们,好久不见他们,好想念他们。”他微微偏着头,看眼白尽泽,下巴软软蹭在他肩上,“夫君,听话,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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