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能明白圭臧这份关心,却难理解这种行为。
圭臧行素将人按在榻上,盖上被褥。云挽苏挣两下没动,圭臧严肃起来就像要把人吃样可怕。他侧身背对着,想着余羡师徒已经过去,他晚些去也行。
装模作样阖眼,为让圭臧放放松警惕,半晌后他翻身回来,往圭臧手边蹭。圭臧则俯身下
他同圭臧交谈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也不得不承认能力上悬殊。圭臧若执意如此,他反抗不。可他不愿回阴府,那地方是他牢笼。
云挽苏服软,“错。”
“无关你对错,继续留在这里,你会死。”
“不知双花为何突然出现……”云挽苏忽而停下,现在不是争论这个时候,他咽下口气,说:“寸步不离跟着你,再也不擅自跑。不回阴府…”
圭臧顿好会儿,比起强来不欢而散,他更偏向于各退步。应允他,“那姑娘方才出去,白大人也跟上,无须你再操心。”
“心中有人,再容不下别人。这种话再不说二遍!”云挽苏别开面颊,强忍泪在眼眶打转。
“好。”圭臧撩袍在床榻前坐下,说,“歇下吧,不早。”
又是如此。每每谈论至此,圭臧就不再接话,装聋作哑功夫绝。
云挽苏抬袖抹面颊上水,下床榻往窗边走,这扇窗直直对过去是吉昭卧房,此时房门正大开着。
云挽苏顾不得雨就要冲出去,奈何房门如同焊死般,如何都打不开。
“他们已经跟上?”云挽苏想出去,挪小步发现圭臧脸色不对,又退回来,乖顺地问:“他们方才跟上?如此来圣水果然有问题,那吉昭会不会去圣女庙,们——”
圭臧正在撩开他衣襟,这举动吓得云挽苏愣住,才发现他只是看脖颈上淤青而已。
“余羡来悬棺中找元神,难免有分不开身时候,他曾帮过,也想尽最大力帮还回去。”云挽苏缩缩脖颈,又不敢直接推开,仰着下巴同他说:“圭臧,也想去圣女庙探究竟。”
圭臧不答话,看神情应当是不同意。
“脖颈上淤青散去前,哪儿也别想去,好好休息。”
圭臧依旧坐在榻边,侧脸看着他举动。云挽苏不同他说话,预备从双花砸出窟窿爬出去,刚弯下腰,又被身后人拽回来。
“你安分待着,那便相安无事。否则你怕什就做什。”
云挽苏蹙眉,甩开他手硬是要出去,心口像是堵块什,说不尽苦涩弥漫开,他说:“怕死,你直接杀吧。”
圭臧字句地说,“送你出棺,回阴府。”
“圭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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