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羡预备召来衣衫,赫然发现还是脏。以往在极之渊,白尽泽会备好干净放在边上,这次没有,落在地上还是那身沾着血腥。即便赌气将就,他也做不到。
“没衣穿啊。”白尽泽低笑声,“今夜不穿,洗完晾夜,明日起来便能干。”
这回不止面颊红,脖颈以下成粉色,溺在水中若隐若现,好似故意引诱,勾得看人不知如何是好。
余羡却
背对着也能感受到那道烫人视线落在他脊背。惹得他背频频泛痒,没憋多久便要起来穿衣。
“别急,还没洗干净。”白尽泽按着他肩头,掀水浇湿背上那道从前留下剑伤,不大却是穿破心脏深。
余羡看不到,也不知这疤痕存在。白尽泽每每看到都会心脏作痛。这痕迹似封印般存在,将雪凰受所有苦痛藏在其中。他愿雪凰永远不要想起来。
“别碰。”余羡缩缩肩,扭头看他。
白尽泽即刻收起那抹不合时宜伤色。不让碰偏碰,顺着脊柱那条深深沟壑路往下,他贴着余羡耳,笑问:“碰,雪凰想如何?”
论他身后人是谁,总会揪出来。”
“白尽泽。”余羡松懈,眼前人定是他认识白尽泽。他彻底将手摊开,露出坠佩:“将坠佩夺回来,从他肚子里掏。”
“你怎知在肚子里?”白尽泽从他手中捡起脏得看不出原貌坠佩,凝聚灵力包裹圈,光圈明亮,不是假物。
余羡:“他说被他吃,不去肚子里掏去哪里?”
“他敢说,你敢信。个比个诚恳。”不论如何,白尽泽总算松口气,挥袖间浴桶立在房中。
能如何?余羡起风情娆色欲望,退后往白尽泽指尖靠,偏头将湿热汗擦在他胸口,下巴,面颊。能抹地方都沾点。
白尽泽捏着他下巴,凑近吻。
本该点到即止,又觉得不甚舍得,故而将人捞起来些,拥在怀中亲。桌上白透凤凰坠佩泛着微弱光,点点明亮。余羡感受到疲乏褪去轻松,这便是坠佩养着他证明。
“洗好。”余羡推开他,面红耳赤大口喘息。
“好。”白尽泽松开手,饶有趣味靠着浴桶,等他起身穿衣。
余羡避开他手,“自己脱,你出去。”
“又不是没看过。”
余羡坚持:“出去。”
“那背身不看,这屋子定然不会出,”白尽泽拆他发冠搁在桌上,苦口婆心说:“放心不下你人,天下父母心啊。”
余羡让他句‘父母心’惹得不愿接话。褪下衣衫跨进桶中,将脖颈都藏到水下,蒸腾得水雾不多时便在他面颊上蓄起水珠,裹着血污往桶中滚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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