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羡肯定地道:“不冷。”
“多待无益,回房里吧,点养神香,躺会儿才好。”白尽泽撩开他肩头湿透发,从袖中把玉髓手镯套回他腕上,“玉髓不离手,法器不离身,以前告诉过你。”
“情况危急。”余羡望着暗淡玉髓表面,没有法器打起架来是有点不方便。
他说:“你也说,该告诉你身在何处,只有锁魂链识得你。”
“可明明你愿意开口,便能听到。”白尽泽没想教训他,摊开手掌,掌心躺着枚精致银戒,他道:“上古开天剑,力大无穷先封在戒中,有空试着召出用用,你若能召出来,便送你防身。”
师徒二人,偶尔传来挣扎水声。
白尽泽按住他,轻声哄道:“个时辰便好。”
余羡这才乖些。
受火刑,又饱受冰霜之苦。余羡有几分清醒后,四肢没知觉。还当自己摔下深渊失胳膊腿。
亲自摸才知都在,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什都没穿…
余羡收戒指,眼也不多看,他也没意识到,自己在使小性子:“白尽泽,在你看来是不是很没用,接连中计,还差点丢性命…”
“是错,此次非比寻常,不该当作你独当面历练。”白尽泽觉得他泡得够久,说话间直接抱起来。
余羡来不及推辞,难以接受赤条条自己,连忙闭上眼睛。
他面上闪过丝慌色,坐也坐不自在。
白尽泽心念着他身子,没察觉到他别扭,捏着他手腕探脉象。
脉象缓和,时辰也差不多便要抱他出来。
余羡扶着寒池玉石,收紧指头,说:“再泡会儿…”
“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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