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尽泽就好像他另个意识,完全按照他想做
余羡捏紧簪子,闷声不响明白莲花妖话。
这人不是白尽泽。
白尽泽不会抱,更不会主动亲他。
是他个人觊觎,他想白尽泽能同他不论长幼之序,不拘泥于世俗。这些渴望见不得光,注定消殒在无人知晓潮湿梦里。
即便在幻境余羡也舍不得看白尽泽死,那支玉簪避开白尽泽,狠狠地插进他自己心脏。
当真是假吗?
这人不是白尽泽吧。
白尽泽不会如此。
“白尽泽,你方才说答案是什,想听你说出来。”余羡神情古怪,抬手抱住白尽泽脖颈,再没有下步,单是抱着就觉得心满意足。
余羡觉得自己大概是疯魔,他竟然想白尽泽说爱他。
榻上人梦呓不断,额角,手心皆冒汗,衣襟被浸得深块浅块,汗津津。
白尽泽起身取来盆温热水,拧干帕子将小徒弟额角汗点点擦净,接着拿出被褥里手。
他忧心余羡,再次把脉。
脉象波动时急时缓,仍旧不稳。甚至在他触到刹那,跳动频率愈加频繁。
无意识余羡忽地抓住白尽泽手往怀里送,皱着眉呢喃他名字。
疼得皱眉却也声不吭。
他颤抖指尖,想摸摸白尽泽温润脸,就要触到时连忙收回手。
他说:“白尽泽,话记住,此后不再追问,你说过记得。”
白尽泽握住他躲开手,轻言浅笑,“小雪凰,你不愿同起待在这里吗?”白尽泽又揉揉他发,“以为你会喜欢和永远在起。”
他说话是余羡刚才闪而过心中所想。是他贪念。
白尽泽轻笑,如既往温柔,他说:“爱你。没拿你当孩子,你早就不是孩子。”
“嗯,不是。”余羡无端觉得委屈,忍着泪望着这个陪他胡来白尽泽,模样,身形,脾性皆般无二,本质却有着很大区别。
果真如此。
余羡慢慢松手,顺势拔下白尽泽束发玉簪,正是因为这枚玉簪,余羡想起给白尽泽取个‘如玉郎’诙号。
后来,白尽泽还用同块玉料给余羡雕枚精巧玉佩挂在腰上。
面露痛色,才擦过额角又渗层薄汗。
云挽苏还未醒,幻境还未结束,白尽泽忧心余羡熬不住,便渡些内力给他。
而幻境中余羡眼巴巴望着白尽泽,除亲吻不知下步该如何,“白尽泽,难受…”
白尽泽抱着他哄,“想要什,余羡想要什?”
“不知道…”余羡觉得热,即便没衣物还是热得喘不过气,他什都不会,无措间忽然想起莲花妖方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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