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非常相似,却从根本上不同。
稻子是被春天迎接庄稼,按部就班地长大,路顺风顺水。
而稗子是长在农田里种
她扬扬手中啤酒:“你再不起来,倒你身上。”
追野无赖地说:“倒吧。跟着蹭你身上。”
乌蔓还是不想承认,随口胡扯:“工作室新招人有你粉丝,是她买。”
“哪个人?下次见见。”
“……”她被他磨得实在没脾气,“买,行吧。”
追野表情有丝她品不出怪异。
他慢吞吞地朝她走近,忽然张开手臂,动作迅猛猎豹扑上他梦寐以求麦田。
乌蔓被他扑得整个人后仰倒在沙发上,手边啤酒差点洒身。
“喂……”她恼怒地用手肘挡住他,瞪着他,“突然发什神经。”
追野埋下脑袋,在她肩头轻蹭,吸着她身上味道,吃吃地笑起来,像个小傻子。
缝隙偷溜进来。
乌蔓诧异道:“怎大冬天还有蚊子?!”
追野淡定自若:“放心吧阿姐,有在,蚊子般都来咬。”
“蚊子也很喜欢咬啊。你是什血型?难道是O?”
坊间传言蚊子最喜欢咬O型血来着。
追野表情却没有她预想得笑或是那种显而易见开心。
他轻轻拢起眉,将头挨到她心脏位置,说句《断背山》里台词。
“IwishIknewhowtoquityou。”他声音隐下去,很低很低,“在你还和他在起时候,在你次次远离时候,总会忍不住这想。但知道,毫无办法。”
她喉咙被不知名沉闷堵住,好像那是他情绪,被她并感知。
“生日那次,你想送给,其实是首诗,对吗?”乌蔓用手指轻轻梳着他后颈绒毛,“认真看完你给书,稗子和稻子是不同,现在知道。”
“看到。”
乌蔓纳闷道:“你是看到流星还是怎?”这兴奋。
“《时代周刊》,你放在阁楼,看到。”追野撑起上身,细致地盯着她眼睛,不允许错漏她脸上任何种情绪,“关于那几页你翻好几次吧,页面都有褶皱。”
“……”
乌蔓失语,不知道该说什时候,转移话题就对。
“是B。”
“那也是B啊。完,蚊子指不定对俩谁先下手。”乌蔓拍脑门,“阁楼上有电蚊拍,你去拿下。”
“咦,还有阁楼。”
小朋友眼睛亮亮,三两步就从转角楼梯跑上去,好半天才下来。
乌蔓已经在空中对着蚊子合掌无数次:“你怎去这久,已经起好几个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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