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把你吓到?”
乌蔓时之间不知道怎回应,她盯着眼前炒蛋说:“好像炒糊。”
“你好像直很回避这方面问题。从来没想过吗?结婚。”
“是您曾经对说过,不要天真。”乌蔓语气平淡,“对婚姻根本从来没抱有过什幻想,这样挺好。”
郁家泽抱着她手紧紧:“以前觉得你这份乖让很舒服,但现在听在耳边很刺耳。”
你连酱油和醋都分不清,还把关呢。
乌蔓在心里无声吐槽,边硬着头皮说:“要是不好吃,你可别怪。”
她把厨房里阿姨留下剩饭拿出来,准备做个蛋炒饭。手上动作很机械,因为心里头盘算着要不要问他半封杀追野事。但她又怕自己这问出口,反而让郁家泽更加逆反,帮倒忙。
思来想去,还是别问比较稳妥。
她这边出神,没注意到郁家泽忽然走近她身后,从后背伸手抱住她腰,下巴搁上头顶。
乌蔓自知失言,她不该主动在郁家泽面前提起郁父。
郁家泽很少主动提起父亲,如果有提起,也是对于他控制自己不耐烦和不满。似乎维系他们只剩下利益和服从,根本没有情分。
有时候乌蔓听着他抱怨也会不耐烦,他明明那讨厌那样做派,却偏偏沿袭着用到她身上。
人怎就不知不觉地活成自己最抵触那个样子呢?
*
她对郁家泽占有欲。就像是那次火锅聚会,她故意将手帕露出给她看,绝不是无意。
他们之间关系,并不像郁家泽说,只是吃过顿饭那简单。
乌蔓收回视线,敲敲门走进病房,郁家泽头也不抬说:“你来得太晚。”
“来得早就没有好戏看。”
“哎呀哎呀,这只小鸟是吃醋吗?”
“小鸟,这好像是第次看着你做饭。”
她手上动作不停,问道:“怎?”
“看着挺适合当老婆。”
乌蔓铲子打滑,霹雳乓啷地差点炸整个厨房。
郁家泽还抱着她不撒手,低低地笑着,贴着她后背胸膛细微颤动。
乌蔓开着车和郁家泽起回到别墅,他忽然说:“饿。”
她拿起手机:“那现在叫个外卖?”
“你做给吃。”
“……你确定?”
郁家泽把她赶去厨房,自己则靠在门框上说:“有把关。”
郁家泽腿脚已经好全,悠然地从床上下来,倾身俯到乌蔓脸下,装模作样地看她。
乌蔓别过脸:“您不回去真没事吗?”
他缓慢直起身,语气莫测:“你很想回去?”
“是担心您父亲生您气。”
他冷声:“老头子还管不着睡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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